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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韩信已去,项庄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猛拍桌案,勃然起身道:“叔父当年拨给我的爱将,上将军怎能如此轻慢,”
停了下,项庄又环视一圈帐中众将,这才愤愤向帐外走去,
原本在席间的丁固等人也匆匆跟随项庄,离开了酒席,
一时间,原本喜气洋洋的大帐中立刻安静下來,刚刚从三川郡赶來的项伯见兄弟反目,不由轻叹一声,他本想和二人商讨,准备给兄长项梁建一个楚祠的,现在也只好暂且压下了,
所有人都静静的望着项羽,不知道,下一刻,风暴会否來临,
大帐内,一片肃杀之气,范增本想开口劝导,但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项羽更是怒不可谒,这是项庄第一次公开和自己翻脸,只为了一个韩信吗,
如果一个韩信,值得项庄如此大动肝火,那么,项羽不知道,下一次,项庄又会为了什么事儿顶撞自己,甚至会临阵倒戈,
项羽拿起酒杯,酒杯已经空了,他勃然吼道:“给我添酒,”
一名亲卫匆匆拿起酒壶,给项羽添了一杯酒,项羽一口喝尽杯中酒,将酒杯狠狠摔在地上,这才怒气冲冲,走出帅账,
大帐内,所有人都无奈的叹口气,一场好好的酒宴,最终却闹成这个样子,
又过了一会,众人也各自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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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中军大帐,项庄牵过战马,与丁固,乐天等人匆匆离开,穿过几座营盘,來到了一条蜿蜒的小路,从小路向东走,大概五里的路程,项庄回到了自己的大营,
守营军士见项庄回來了,纷纷给项庄行礼,项庄驭马直接來到自己的大帐,把战马交给一名亲卫后,匆匆走了进去,
此时已近寒冬,天气骤变,大帐内都需要点燃碳锅取暖,项庄的帐中一早便备上了碳锅,此时温暖袭來,让人心中的紧张气氛消散不少,
项庄此时也渐渐冷静下來,项羽对韩信的不满,自己早就知道,可为何如此,自己还要派韩信北上呢,究其根本原因,还是自己的失误,导致了韩信的出走,
那么,他会去哪,投奔刘邦吗,
虽然历史上,韩信投奔刘邦后,才在蜀中登坛拜将,可此时韩信并不傻,刘邦还沒有真正稳定下來之前,他不会轻易投顺的,那么,他极有可能隐居在咸阳之中,想到此,项庄看向乐天,令道:“派个人去咸阳联络华宇,让他务必在咸阳给我找到韩信,”
乐天唱诺离去了,项庄也感觉轻松了许多,想通这一点,项庄已不再纠结韩信的离去,到是历史的脚步会向什么方向发展,这是项庄最为关注之事,
这时,项庄的目光被帐中挂着的一柄黑色宝剑吸引了,这把剑曾是吴芳亲手为自己打造的,通体乌黑,看着这把剑,就如见到本人一般,项庄起身走过去,拿起剑,静静的抚摸着,
忽然,帐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孔吉匆匆走入大帐,本來今日项羽大犒三军,孔吉也应该前往赴宴,但项庄的军队刚刚立住大营,事务繁杂,孔吉乃留在营中处理事务,此时他一听说项庄与项羽公然翻脸,他心中忧虑之极,乃匆匆赶了过來,刚刚走进大帐,孔吉便急不可耐的问道:“将军为了韩信,和上将军翻脸了吗,”
此时项庄被孔吉打断沉思,他拿着剑,走回到桌案旁坐下,孔吉此时已來到近前,项庄指向一旁的软席,示意他坐下,待孔吉坐下后,项庄轻叹一声,无奈道:“我今天确实有些激动,此时想想,的确不值得,”
孔吉也轻叹一声,问道:“与上将军反目,将军日后,如何立足,”
“我准备要下江东之地,已那里作为根基,寻求长久发展,”项庄目光深邃的看着手中的剑,缓缓说道,
“若上将军不允,如之奈何,”孔吉又迫一句,
“我自有办法,”项庄说的极为肯定,他抬头凝视孔吉,又道:“我会让他答应的,”
大帐内,忽然变得安静了,两人皆陷入了沉默之中,
定陶一战,叔父的战死,自己沒能挽回,刘邦入关,自己却沒能赶上他,项羽屠杀二十万秦军,虽然自己已然赶回,但还是有近五万的秦军死于乱箭之中,鸿门宴,项羽对刘邦的轻视,导致他后來的乌江自刎,如果一切真的如此,那么,鸿门宴,自己真的应该一剑刺死刘邦吗,
与其动武,不如智取,项庄知道,刘邦不除,必为大患,
江东,孙坚发家之地,与魏蜀跨长江而分天下,逐鹿中原,这块宝地,自己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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