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有什么事吗,”
“快去禀告主公,我有紧急军务,想要求见,”张良有些着急,可亲卫却沒有动地方,他略显为难的看着张良,吱唔道:“这么晚了……”
“别废话,速去通报,”张良有些恼怒了,亲卫不敢违抗,转身向大帐内走去,
不久,从帐内传來刘邦的声音:“是子房吗,速速让他进來,”
很快,亲卫掀帘而出,來到张良身前,歉然道:“子房将军,主公让您进去呢,”
张良点点头,匆匆向帅账走去,
帅账内,刘邦正在查阅兵书,这几日,项羽驻军戏地的消息陆续传回,联军二十万,声势浩大,已经严重威胁到自己的安全,正因如此,刘邦夜夜难以入眠,他只得拿些兵书,大概看上几眼,但他心中始终忧虑项羽,唯恐联军夜里踹营,虽然拿着兵书,但他一个字也沒有看进去,
此时张良匆匆來访,让刘邦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此时他已放下兵书,起身在帐内踱步,很快,帘子掀开,张良匆匆走了进來,
“将军,事急矣,联军明日就要踹营了,”张良说的着急,此时已來到刘邦身前,继续道:“项羽已通报三军,天亮将会集结兵马,进军霸上,若将军不早图谋,明日大军到來,将会玉石俱焚,”
刘邦听到这条消息,险些跌倒在地,此时他焦虑不安的牵住张良的手,急道:“这个消息从哪里得來的,”
“项羽的叔叔项伯,此时在我帐中,是他透露给我的,”张良回一句,
似乎看出了刘邦的诧异,张良又道:“早些年,项伯犯了命案,避难下邳,我见他是项家后人,乃收留他在府中避难,故此,我们有着很深的旧交,这次项羽决定踹营,项伯不忍我殒命在此,特來送信,希望我和他一起离去,我已得将军信任有加,怎能轻易背弃,特來通知将军,”
听张良如此说,刘邦更急了,他在碳锅旁转悠,叹道:“若项羽大军杀來,我命休矣,与其等待项羽杀來,不如今夜,我们一起逃离吧,”
“不可不可,”张良连连摆手道:“将军若留在军中,军心尚稳,还可图存,若将军弃军逃离,军心思变,项羽一击可破,那时,将军逃往何处,能够摆脱项羽呢,况且将军若逃离军营,一己之身,几名小卒便可擒获,那时,可真的要失天下之大义了,”
被张良点醒,刘邦叹道:“我刚才失言了……”
“将军可速速整理衣冠,前去见见项伯,或可扭转局势,否则,大事去矣,”张良嘱咐一句,向刘邦行一礼,又道:“我先回去稳住他,将军切莫迟疑,可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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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刘邦大帐,张良匆匆返回自己的营房,此时项伯仍然在帐中踱步,他归心似箭,唯恐被人发现,自己已离开楚营,可张良不归,项伯又不好直接离开,
等了好一阵,帐外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项伯向外看去,张良已匆匆赶了回來,项伯大喜道:“子房兄终于回來了,快,收拾一下,随我离去吧,”
“不不不,我已请刘将军过來了,项伯兄不妨在此稍等片刻,”
“这可如何使得,我是为子房兄专程赶來的,并沒有打算见刘邦,你……”项伯已急的说不出话,张良见状,只得叹道:“我与刘邦一见如故,实不忍舍弃,特去禀告,若项伯兄还念在昔日之情,不妨留下,吃顿便饭,是去是留,容我再做决定,”
被张良如此说,项伯犹豫了,这时,门外响起一名士兵的大喝声:“主公到,”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刘邦快步走了进來,他见到项伯,拱手笑道:“我今早闻得喜鹊叫,猜想,一定会有贵客登门,沒想到,是项将军來了,”
项伯此时,已经沒有退路,他只得迎了上去,拱手道:“见过刘将军,”
“项将军何必如此客气,來,我们坐下聊,”刘邦拉着项伯,來到碳锅旁,这时,有士兵走入,拱手道:“酒席已经准备好了,可否上菜,”
“快,把酒席端上來,我要好好款待项将军,”刘邦极为热情,张良在旁也劝说道:“项伯兄是豪爽之人,刘将军与项伯兄不妨多亲多近,彼此多多交往,”
“我是该多多和项伯兄聊聊,”刘邦也随之大笑,这时,一队士兵端着酒菜和方桌,匆匆走入大帐,
刘邦见酒菜已经摆放整齐,他拉着项伯,笑道:“项将军,我们边喝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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