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老太婆气死才甘心?”
“拂儿也是受害者,为什么就这么说拂儿?”温夫人也豁出去了,总是忍让着老太太,可她却是越来越得寸进尺,“娘,拂儿也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不管是七皇子还是云世子,只要过得好,我就安心,若是过不好,不管世人再说些什么我也要将我女儿带回来。”
老太太冷笑,“等这云世子死了,她成了寡妇,我可不会让这丧门星再进门。”
“那我出去便是。”
“娘!”
临渊和阿荼同时叫道,她性子本就是硬的人,是嫁给国公后,这性子才软下来,总想着家和万事兴,和老太太有了矛盾,总是自己先服软,国公便在旁边和稀泥,这么多年也都过来了,可如今拂儿出嫁了,遇到此事,竟还要受此羞辱,她无法忍受。
“出去?你还敢拿此事来威胁我?那你就找他要了休书,从这国公府出去!”
“祖母,娘,你们都冷静些。”临渊头都大了,“我们还不清楚事情究竟成什么样了,眼下去景棣王府寻拂儿也不合情理,不如等三日后回门,再把事情都问清楚。”
对,三日后回门。
“还等三日后,这丑事都传了整个京城了。”老太太阴阳怪气道,“别回来丢人现眼了。”
“祖母!”临渊态度也硬了,眉头紧锁,“祖母若是再这么说,莫说娘了,我回带着阿荼出去,到时候祖母要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们绝不干涉。”
“你!好啊,好啊,你们就是嫌我老太婆碍事,若我是我不在了,你们全都快活了!”
谨逸被这气氛吓得哇哇大哭,阿荼安抚着他,“逸儿,不哭,娘在这。”
临渊也软下性子,“逸儿,乖。”
见心肝一哭,老太太心都要碎了,“小心肝,过来,曾祖母抱抱。”
“看看,都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温夫人摸着他的头,“逸儿,别哭。”
方才剑拔弩张,现在为了安抚孩子,统统脾气都没了。
就这么冷静下来后,临渊又道,“拂儿三日后回来,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
拂以不知自己家中已经闹腾到这地步了,只猜想可能会点乱,但意料中的是,只有谨逸在,再闹腾也不会翻了天的。
早膳时也没见她的新婚丈夫,她便让人把早点去他屋里头。
冯一守在门口,见她行礼,她敲敲门,无人回应,“世子,人呢?”
“想来是睡去了。”
她便推门而入,他并未睡熟,突见下人鱼贯而入,眯起眼,再见那换了一身浅粉衣裙的女子,发上已经挽了妇人的发髻,他回想起昨夜自己做的事情,突然间又红了脸,缩进被窝里。
下人们把早点都端上来后,便退了出去,拂以道:“我道怎么一早醒来不见你,没下想到却是跑来这窝着了。”
他佯装咳嗽,打算应付过去,她却没打算放过他,“世子昨夜从婚房出去后,做了什么,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染了风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