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督完太子做的功课,云衡月以学业为重,玩物丧志来拒绝了太子要把这猫留下玩几日的请求。
几个小太监还在东宫附近转悠,心想着里头的太监怎么这么不靠谱,这猫进去了难道不管管?一点不管事?啧。
还想着呢,就见云衡月抱着只猫儿走了出来。
几个人大吃一惊,赶紧给他行礼,“参见王爷。”
他只是点了个头,怀里的猫还瞅着他们呢。
得,这不是什么野猫,竟然还是景棣王养的,按云衡月现在作为皇上跟前的红人,又是太子的御师,本身还是权高位重的景棣王,几个小太监现在只恨不得上去叫一声:猫爷。
想归想,还好这猫不会说话,要会说话,跟景棣王告状,他们不就危险了?
等人走远了,一小太监道,“我寻思王爷也是奇怪,养只那么丑的猫。”
“哪只是丑,挠人还凶得很。”
“就那么凶的猫,景棣王妃竟然也给养。”
一群人这么唠叨唠叨着,云衡月已经上了马车,就把这猫放到一边,看他缩成一团,道,“不是说不让你出门了么?”
“这府里头闷得很,怎么就不让出了。”猫儿撇撇嘴,以一只猫的形态做出这个动作,实在有点丑,不过他不在乎。
“吾辈方才出了见了两道人,寻着吾辈的妖气而来,他们继续在京城待几日,怕就得知道这王府不对劲了。”
“王府?”
胥崇也不敢不说,现在拂以不在能罩着他的也就云衡月了,“吾辈开了个结界,掩盖你的那玉佩流露的妖气,所以吾辈也不敢离你太远,若是太远了,这结界就没用了。”
他蹙眉,“这就是之以把你留下来的理由?”
早感觉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不正常,说到底竟还是因为他。
“可不是嘛......”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也不是,嘿你也别小看你媳妇,厉害得很,一个顶俩。”
云衡月眯起眼,“你们还瞒了我什么?”
他嘿嘿一笑,“没了,真没了。不过那几个似是茅山的道士,来势汹汹,你还是小心点为妙。”
这虎子怕的应该是自己被抓了吧。
“迎亲,好看么?”他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还行,吾辈躲在轿子上,一路被送进来的。险些就被道士给抓了。”胥崇越想越凶险,觉得务必要跟他分担一下自己的经历,“后来倒是被个什么沈都尉救了。”
啊,沈清斋,今日太子本该还有学武,正是因他被皇上派去护卫迎亲队伍,所以给取消了。
等胥崇把事都讲完,云衡月还闭着眼,也看不出是个什么表情,他纳闷,“你听没听?”
“嗯。”
显然不把他方才说的道士放在心上。
“那几个道士还有点本事,你可莫要轻敌了。”
突闻一笑声,他睁了眼,饶有兴趣看他,“虎子,我教你一课,东道主如何迎这远方之友如何?”
“那算哪门子的朋友?”胥崇不屑一顾,“按你们人的话来说,那几个道士就像疯狗,见谁咬谁,吾辈也没招惹过他们啊。”
“这几日你随我出去便是,自然会有教他们做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