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声音传到外面,再看到里面全跪了,那门口的众人也不例外的全跪了。
“皇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
“谢皇贵妃娘娘。”
众人起身,全都不敢会的站着。
而那个何昆却是不敢站起来,依旧跪在那儿。
他不敢起来,那他身后的衙役自然也不敢起来了。
这一下子就变成了百姓站着,可那当官的却是跪着。
众人只见那皇贵妃身后的黑衣护卫,也不知从哪弄来了张椅子,就摆在楼梯口,正对了下方跪着的京兆尹大人。
浅笑坐下,俯向看向下方的何昆,一脸的好奇,“本宫只是最近心情不善,出宫来走走。怎么就发现本宫父亲是独子,爷爷是独子,竟会多了一个堂兄呢?并且这个堂兄,还是你这位京城的父母官亲口承认的。
本宫甚是不解,这为何本宫自己的堂兄,本宫自己不知道。而要你这位上任不足两年的京兆尹大人来告知京中百姓。
不知何大人,现在可否为本宫解惑?”
“娘娘,您明鉴啊!”何昆急道:“下官只是被那人给蒙蔽了啊!”
“呵呵。”
对于他的回答,浅笑只给这一声轻笑,她没再问何昆,反而问向了身后站着的文静女子,“静嫔,你父亲是刑部尚书。你来告诉咱们的京兆尹大人,无证情况下,胡言乱语,诋毁本宫,是个什么罪?”
“是。”
静嫔上前两步,声音柔和但不失严肃的说道:“天泽律第三百四十三条:在无证之情况下,不得传翻对他人不利之言,造成对他人严重伤害者,以谣言罪论处,而官员则罪加一等。
谣言针对上者,轻则杖刑十,重则直接处死。官员则罪加一等,并降职或是直接罢免。”
说完,静嫔又退了回去。
而下方的何昆是直接软了下去,都无法跪直身体了。他当时亲口说那君扬是皇贵妃的堂兄,就在这‘明月楼’内,那是多少人都听到的,这是想推都推不了的。
可他只是听令行事啊!
这皇贵妃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怎么会这么巧?
他完了!全完了!
但他如何能甘心?
“娘娘,您明鉴啊!那个假君公子可是能拿出十足的证据出来,说他自己是真的您的堂兄,他还有族谱为证呢。并且下官也只是与那假君公子吃了下酒,饮了几次茶。下官可没有参与他的任何事情啊!”
至于是不是真的有证据?反正现在那小子已经死了,有和没有谁又知道呢?
听说他这话,浅笑笑容更大了,“还真是官字两张嘴,全凭你怎么说了?”
“下官句句属实,娘娘您可不能冤枉了下官啊!”
听着他这话,浅笑收起了笑容,直直的盯着他。被她那穿透般的视线盯着,何昆的全身都冒出了冷汗,但他死死的撑着。
他就不信了,上头这位后宫的女人,难不成还能查出别的来?
就只这一个小小的问题,那能拿他这四品京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