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您了,您都不知道,老奴昨夜在国库里差点儿就被发现了。但一想到皇上与皇后娘娘,老奴哪怕就是被抓了,也一定要将国库里的不义之财拿出来充入天泽的国库。”声泪俱下,义愤填膺,真是可歌可泣。
“哦~,那福公公的意思是你是为了天泽而去抢的木森国库?”司徒风绝的声音更是凉的两分。
“皇上,老奴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鉴,为天泽,老奴哪怕是立刻送命也在所不惜。”这忠心表的,绝对是杆杆的。
“我天泽有福公公这样的忠君之臣,又何愁不兴旺呢?”声音又凉了一分。
福公公都快要真哭了,苦着脸拿出储物袋递了上去,“皇上,老奴的忠心全在里面了,别忘了给老奴留点存底儿。”
面不改色的将储物袋接到手中,看了下里面的东西后,司徒风绝倒是没有太过分,也‘仅仅’是将里面的黄白之物全给收进了自己的戒指里。
将小袋子重新丢还给福公公,司徒风绝抱起已经快要忍不住而喷笑出声的浅笑直接离开。
福公公看了眼储物袋后,他这回是真要哭了。
皇上,您可真是不客气,您连老奴自个儿的银子也偻走了,有您这样当主子的吗?
一脸肉疼的将视线转向了白驰,结果对方直接一个闪身离开,连个招呼都不带打的。
将视线转向项致远。
项致远立刻拿起桌上的精美盒子,朝恭苶夜明父子两道:“小侄正有事情要与景文相商,不如咱们一同前往?”
“如此甚好。”两人一同秒速起身,还不忘将桌上的一堆东西抱上。
看着理都不理他,更甚至还抱走了他一堆东西的三个人,福公公的脸是更加的苦了。
无奈的将头转向龙二的位置,可那里现在哪还有人?
“一群没人性的,老福我历尽千难万险得来的东西,你们倒是给我留点啊!”天下还有像他这样苦逼的人吗?
去偷国库的是他,结果他得的就那些贡品什么的,那些还不如娘娘赏他的东西值钱呢。
一直躲在暗处角落不敢出来的悠悠这时才跳到了福公公的面前,“晚上再去干/票大的如何?”
“国库都偷了,还干/个屁的大票。”难不成还去偷木森王的私库啊?
立时双眼一亮,“对啊,老福我怎么忘了,国库都是明处的东西,除了金银哪还有好的,木森王的私库里才有好东西啊!”
悠悠的兔眼上明显的写着‘你很上道哦’,“就是去偷那什么王的私库,昨晚咱们回了国师的住处后我又去那什么王那里溜达了一下,他还交待私库要重兵把守,机关全开。”
“机关?”老福拧起了眉头。
“这有了机会可就不好进了?”机关可不是一个幻术就能让它自动消失的,而他该死的不会破机关。
悠悠一爪子拍了过去,正中福公公的鼻子,“你个笨啊,你把储物袋给我,加上我自己的,再去灵灵那儿借一个,晚上我自己进去,直接将私库搬光。”
福公公的眼睛立刻就比一千瓦的探照灯还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