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段日子才可以慢慢恢复地,“不用麻烦比划了。”他的视线在我脸上转了一圈,“你的伤。”
“哦,脖子这里,已经没事了。”我微微抬起下巴来给他看清楚,“回来的路上,顾大人已经给我施药包扎,回来又吃了两回药,很快会什么都不再留下的。”
“对不起。”他说。
我被他地态度吓到,向后退一大步,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我真的没事,而且也不算疼,要不是你出手帮忙,我的命没准都丢在那里,我该对你说谢谢才是,怎么你倒要过来和我赔不是呢。”
“那时,我任务在身,几次未曾出手,委屈姑娘了。”
我头大地看他,他是特意过来和我说这些的吗,我真的没有任何责怪他的意思,他隐姓埋名三年,怎么能为了一颗小卒子的安危,轻易暴露出自己来。
对,在这一盘棋局里头,我最多算一个小小的卒。
他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张脸慢慢地红起来,眼睛也不再看我,到后来,连脖子都红了,他究竟想起了什么。
估摸着他的别扭状态,我明白了,他说地对不起不是说最后那场赵用利剑指着我脖子地危机,他所指的是,赵借着两人地酒意,差点把我那个,那个的时候,他怕也是知晓的,却不能出手,眼睁睁地在外头干着急。
“隋大人清平王府里面的事情,都当是过去,以后莫要再提。”我苦着一张脸,这算是他来安慰我,还是要我安慰他,赵那种猫戏耗子的神情,回想起来真不是什么好记忆。
“不要。”
“啊?”
“不要叫我大人,在总捕司只有一位大人,我那两个师弟,你怎么称呼。”
“小莫,小苏。”可我没那个胆子喊你小隋,总觉得你同他们是不同的。
“直接喊我隋。”他应该是看出我的窘迫,主动替我解了围。
隋,倒是利落爽快的称谓。
他来这里见我,又是为了何事,我偷偷向着那边看两眼,表哥,他怕不是被小莫拖住,这么久都不回来,还是特意留了空间让我们说几句话。
“洪姑娘。”
“喊我青廷吧,顾大人也这么叫我。”
“青廷,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是顾大人的意思?”我拧着眉毛,猜测道。
他望向我,嘴边多了一点笑容:“大人赞你聪慧,果然是名不虚传,大人说,你应该很想去见见那个人的。我不晓得自己是不是每次都能猜中,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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