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师邪笑着,凑过来看我,“我第一次见着她时,就觉得她地脸儿有点熟,莫非是你在外头生的种?”
我脸上一热,有点怒了,这话说的太过分了,怎么着你也是一国堂堂的大国师,作恶多端也是奸臣本色。但是说话如此轻佻。有违身份常理。
像是想到了很要紧的部分,那个一直与顾连山周旋地大国师。两个人斗智斗勇怕不是一天两天,仅凭眼前这个角色。我看早不是顾大人的对手,不过,大国师有没有可能并不止是一个人,如果连皇帝都可以假扮得这样惟妙惟肖,那还有什么人是不能假装的。
易容,只要不是太过于亲密的人,下手就会方便许多,只要求各形似比神似要少花很多精力,皇帝,大国师都是容易下手的对象,偌大的皇宫里有几个人能够描述地出大国师的真正长相,难道是那个假冒皇帝的才是这一切地幕后黑手。
顾连山的赌约,顾连山请动皇帝来配合一起演戏,真正的目的只是为了引出这个幕后的人,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
顾连山真是收放自如,微微侧身,已经将对于大国师的致命攻势收起来,直视着另一边,缓缓言道:“有些答案,在没有揭开前固然诱人芬芳,但是一旦露出内里,会得现其实芯子已经腐朽,不值得再去看去想,所以,你的筹码没有你想象得大。”再转身,又对准大国师,“而你的,同样如此。”
我在心里已经默默念出这个还不肯将爪子从我头上放弃开的男人地名字,我听过这个名字,我看过这个人杀人,不止一次杀人,他当着我地面杀死那个无辜的小宫女,他当着我地面,杀死更加无辜的陈平儿,那时候,他穿着夜行衣,尽管那张脸看起来有所不同,但我知道那是同样一个人。
同样能够杀手无寸铁之人于无形,同样心狠手辣到极点。
那个早应该在十年前就被诸多捕头联手结网,捉拿归案地江洋大盗,他十年前就该死于非命的,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司马涂的眼睛没有花,任何人的记忆都没有出现偏差。
沙展没有死。
沙展没有死。
沙展没有死。
因为他在哪里蛰伏十年后,再次出现,换了一张人皮出现,里面包裹的依旧是禽兽不如的内壳。
“青廷,你果然悟到了。”微微的那声叹息是从哪里出的已经不重要。
我大声地将这个恶魔的名字喊了出来:“沙展,你怎么躲过十年前的极刑!”
难怪,那次我在他面前提及这个名字时,他的神情这样古怪不堪,那时候他还不太方便透露出自己的真正身份,只得继续隐忍,是什么让他们没有其他的顾忌了。
此时。
此刻。
此情。
此景。
是否该是做出一个了断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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