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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暖玉觉得鼻子很酸,心底空落落的,像漂浮在水上的浮萍,没着没落,眼泪控住不住,在高凛西面前这样,又觉得很丢人,干脆逃避的把整张脸窝在他的怀抱里,躲起来。
高凛西从刚才她话里话外判断,猜着她是想念家人了,就哄着说:“我着人去把岳母接到京里来,让她陪你坐月子好不好?”
“接不过来的……”
“不就在常州,怎么接不过来,明天我就去安排。”
等到情绪平复,沈暖玉就催促着他去跨院。
高凛西见她刚才哭了,就想在屋里陪着她。
沈暖玉靠在他怀里说:“侯爷就去跨院委屈一宿吧,谭妈妈特意过来传母亲的话,莺儿那里也应该已经为侯爷铺好床了,这样的好日子,侯爷别惹母亲心里不痛快。”
想着他不走也不是那么回事,府上多少眼睛盯着他们,今晚上他要留下来,明儿老太太得第一个带头弹劾于他,比朝堂上的御史大夫,左右谏议大夫还讨厌。要是两个人单独住着该有多好……
高凛西连忙摇头制止了自己有这样的荒诞想法。
等走出正房时,他忽然想起,荀穆这些年跟着他鞍前马后忙里忙外,连个照顾起居的女人还没有。
三步两步便走到了连通正院和跨院的小角门。
自打馨香过去知会侯爷一会过来,莺儿就忙着铺床熏香,洗漱收拾自己。趁奶奶做月子这阵子,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机会了,要错过了,她这后半辈子也就是个丫鬟了。
高凛西倒没想到她在角门口等着自己,微顿了顿步,摆手说:“不必多礼了。”
莺儿听侯爷的语气柔和了许多,身段也跟着放柔了。
高凛西负手走在前面,问跟在他后侧方的人道:“你今年多大了?”
莺儿脆生生的回:“回侯爷,奴婢今年十五岁了。”说完,压制不下心底的雀跃,脸颊微微的红了。还好是暮春的晚上,外面刮着清凉的晚风,吹散了那些潮红和悸动。
高凛西听完,难得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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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吃早饭的时候,沈暖玉听馨香讲起洗三儿礼的时候,要给她生的四小姐扎耳朵眼儿的程序。
古代打耳洞,是在绣花针上穿上红丝线,在酒盅里用香油泡三天。扎耳朵眼当天,拿黄豆粒将孩子的耳垂碾薄了,拿绣花针一扎。
想想都疼。
“不打耳洞不行么?”沈暖玉问道。
倒是把屋里服侍的馨香,彩萍,彩慧等人都听笑了,“哪有女子不扎耳朵眼儿的。”
“倒是还别说,也有现上花轿现扎耳朵眼儿的呢!”
洗三礼就是婴儿出生后第三日,举行的沐浴仪式,用意是一洗污秽,消灾免难;二祈祥求福,图个吉利。
听馨香等人说,这是一件大事。事先准备的东西也多,单是参拜的娘娘就有十三位。什么催生娘娘、送子娘娘、豆疹娘娘等等。
听的沈暖玉倒有些好奇这是怎么个仪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