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做如此下作之事,就是二太太,侯爷不治你,传到大众公主,亦或是她舅舅贺小公爷耳朵里,我看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别想生出来了。”
听的周韵锦紧抓着帕子,一声不知。
“来之前我想着,把你做的这些事都说出去。可是看看你挺着肚子,带着五个月的孩子,那是一条活生生的小生命。这些事闹大了,你怎样是咎由自取,可你肚子里的孩子却是无辜,外一有个三长两短才,我不想同你一样在世间作孽。既然托生成人,就该做人该干的事。”
“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给你在高家留下体面。从今往后,你做你的七奶奶,再别来我跟前碍眼,娇娇,睿哥儿,曦姐儿,你胆敢再打一丁点主意,我跟你从头到尾算算总账。”
周韵锦极力掩饰着眼睛里的情绪。
“记着我说的话,你好好歇着吧。”沈暖玉从椅子上站起来,领着馨香,轻轻将房门推开,拢拢裙角,迈过门槛走出了正房。
往暖风院走的路上,馨香深深透了一口气。
沈暖玉说:“骂她一顿,除了嘴皮子累的发干外,倒是觉得没解什么气。我看她那模样,是把我当成眼中钉了。”
馨香说:“姑娘心地善良,奈何她肚子里怀着孩子,只是曹公子,就当真白死了么……”说出来,自悔失言。姑娘当真是什么都知道的,现在想想,姑娘去年投湖,与听到曹子俊的死,也占很大的关系吧。
“去年侯爷让人去兵马司把曹子俊的尸检文书抄录回来,你是看到了的,人已经埋在了乱葬岗,这才是真正的死无对证。”
馨香想起来那日在周家,奶奶拿话榨过周表姑娘,当时从周表姑娘和彩明的神色来看,又确实是不像两人所为。
讨过几回没趣,沈暖玉也是看明白了,高寒冷在男女之事上,可完全是契合他大男子主义的形象,跟贺知章在茶楼里说一句话,被他知道都是一场事故,更何况是原主曾经的初恋情人。
虽说是承其身,受其事。但帮原主查初恋情人是怎样死的,实在是无能为力。
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做善后工作,对于远在常州的曹父曹母,还有曹子俊那位不知改嫁否的娘子做好抚恤。聊表她借着原主的身子还活在这世上的谢意。
高凛西倒难得回来的早。
一见了沈暖玉,满脸笑意,禀退屋里的丫鬟,无人处,将她环在怀里,“昨晚上辛苦玉儿了。”
沈暖玉倒也觉得自己的脸皮是真不争气。角质层薄的缘故么,说红就红。脸红心跳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
高凛西看着她一下子绯红了脸颊,心情异常的好,在她耳畔,轻轻用鼻端碰她的耳垂。
沈暖玉保有理智的往外推他,“侯爷别闹,一会妾身还要去母亲那里接娇娇呢。”
高凛西笑说:“我记着你昨晚一声连着一声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一声听听。”
“不正经!”沈暖玉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