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剑所创,若你已经将秦王剑法修至臻境,一旦这泰阿剑在你周围展现气机,你应该感应得到。”
郝威廉闻言感到惊奇,他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他说道:“总计八式秦王剑法,我都已经参透,只是到没到臻境,能否与泰阿剑有所感应,我也不清楚。”
柳池青点了点头,向郝威廉走了两步,说道:“据我所知,被世人称作已经失传了的秦王剑法第九式,其实就藏在泰阿剑上,而且使用泰阿剑施展秦王剑法,威势绝非其他宝剑可以比拟,若你能得到泰阿剑,一定会大有增益,同境之内难逢敌手。”柳池青轻轻拍了拍郝威廉的肩膀,声音如同带着魔力一般说道:“如实今日之事顺利进行,我可以把泰阿剑留给你。所以,希望你能全心全力的助我神庭。”
郝威廉感受着从柳池青身上传出的平淡而慑人的威压,铿锵答道:“我一定竭尽全力!”
“好。”柳池青转身走回原位,再次拨弄那株绿色植物,自语般说道:“还有三位天行者来到了这伊阙城,其中一位你已经见过,名为孙小楼,实力不俗,但算不上什么难对付的角色,不知道另外两人会是谁。”柳池青用两根手指轻轻摩擦着叶片上的脉络,眯眼道:“我有一种预感,那姜陵,应该也来到了这里。”
郝威廉略作思索,姜陵与神庭的事情,他也已经有所听闻,知道现在姜陵和神庭是相互合作的关系,不由得小心问道:“如果姜陵这一次真的也在伊阙城,他又不与我们一道行事,等我与他相遇,是应该将他视作敌人,还是当成朋友呢?”
柳池青沉默了片刻,沉声开口道:“你的朋友,只有神庭。”
郝威廉还是不确定道:“那姜陵...”
“姜陵受神子委托,维护天下太平,我神庭有责任相助于他。”柳池青理所应当道:“而北秦的灾祸,皆因以北疆王为首的一众反贼作乱,只有诛灭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才能还北秦太平。若姜陵也是如此想、如此做,我神庭自然谨遵神子诏令,全力相助姜陵。但姜陵若是只像对待风隐和南晋的战事那般,想简单的把战局叫停,肯定是治标不治本的愚昧之举。那样的话,我神庭可没有义务帮助他。”
柳池青面色肃然,伸手掐掉了盆栽里一片略微泛黄的叶子,轻声道:“你看这枚叶子,它也与其他叶片一样,一起努力生长,但只有他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而且说不定还会浪费养分,所以,还是让它去一旁独自生根去吧。”
柳池青随手扔掉了黄色叶片,拍了拍手,道:“要是明白怎么做了,就都去做吧。”
郝威廉与两位司命应了一声,离开了屋子。
柳池青低头看着地上的黄叶,喃喃道:“神子大人,您的话我不敢质疑,但有些问题,若我不能当面向您问清楚,我可是不太清楚该怎么做啊。”
说着,柳池青叹了口气,抬脚将那枚叶片碾入了泥土之中。
最后只听他自语道:“郝威廉只是个凡夫俗子,至于那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改天换地的料。”
郝威廉自然听不到柳池青后面的话语,他迈步走出神庭的藏匿地点,走在了伊阙城的街道上。
伊阙是北罗帮的大本营,又算是北疆王所掌控疆土,所以这一次神庭也没有派出太多人马,一来是避免引人注目,二来是怕一旦起了冲突,那些修为较低的执事根本无法活着走出去。
虽说有柳池青坐镇,又有两位司命跟着,如此实力倒也足够杀出一条血路,但少了人手,打探情报就能很不容易。
现在泰阿剑的消息也迟迟未出,郝威廉也总不能干等着,便到伊阙城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郝威廉虽是独自行走,但刚刚有一位神庭司命以念力在他身上左肋处留下了一块印记,一方面能起到隔绝气机的作用,一方面也有着一个感应功能,一旦郝威廉有什么重要发现,或者遭遇危险,便可触发这枚印记来通知他们赶来相助。
郝威廉行走在街上,暗自关注着四周,耳朵里也不漏过风吹草动,等郝威廉走出七八分钟,在路过一间裁缝铺的时候,他的脚步放慢了那么一秒钟,眼眸里闪过肃然之意。
对面走过两个人,那中年男子身穿紫衣,器宇轩昂,其姿态桀骜像是哪家的王孙贵族。他身边有一位美艳妇人环着他的手臂,那妇人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脖颈和清晰的锁骨,往下是胸口的丰盈正上下起伏,纤细的腰肢仿佛可以盈盈一握,下面饱满的臀线正左右荡漾。
紫衣男子平淡看了一眼郝威廉,女子则饶有兴趣地看着郝威廉妩媚笑了笑。
郝威廉保持镇定,与二人擦肩而过。而后他才注意到,在两人身后还有着一个披着斗篷、佝偻身躯的老者。
郝威廉的眸色里添了几分惊疑,他一只手虚握,一只手抬到了左肋的位置。
但那老者没有转头,随着那对男女渐渐走远了。
等到转过两个路过,郝威廉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放松了紧绷神经,眸色凝重自语道:“这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