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眼下纷乱,万一受到干扰,可是要万劫不复!”
“我知道。”姜陵转过身看向尉迟纶,咬牙道:“我就不信神子的话他们敢当放屁!我现在就破境,我看他们敢不敢拦!”
言罢,姜陵便盘膝坐地,直接将两颗青玉养神丹扔进口中,然后闭上眼睛开始运作灵力。
“什么?”尉迟纶也是惊异不已,哪里想得到姜陵来了这么一手。
黎桓难以理解道:“他疯了么?这个时候要破境。”
尉迟纶确认姜陵的确要行此疯狂之举,心中又惊又疑,口中冷哼道:“玄极之上,每一次破境都难如登天,他以为是吃饭喝水般容易么?那么多天行者都已经晋升中境,他现在才着急晋升,还挑这么个时候,怎么,他以为他升到玄极中境便可平定北秦,简直是荒唐!滑稽!”
尉迟纶握着天陨银锤,见姜陵真的开始破境,不由气道:“真是不把我等放在眼里。”
“万不可出手!”黎桓拦住了尉迟纶,神色严肃道:“你我都是经历过此事,知道玄极破境犹如走钢丝一般,稍有不慎便要坠入深渊,如果此时出手伤他,破境失败不说,还可能毁了一身修为,直接毙命也极有可能。”
“他如此冥顽不灵,毁了又何妨,正少了一份阻力。”尉迟纶嘴上这么说,却是把锤子放下了。
黎桓接着说道:“这姜陵毕竟是神子选中之人,他阻拦我神庭行事,我们尚可稍作惩戒,但此时若拦他破境,毁了他一身修为,我们岂不是违背了神子圣谕,这哪里是你我承担得起的罪过!”
“他便是笃定了这一点,才如此有恃无恐!哼!”尉迟纶气的跺脚,但他也知轻重,哪里还敢出手攻击姜陵。
万一真的把姜陵打成废人,误了神子的安排,那他便是神庭的千古罪人。
郝威廉等了片刻,见两位司命真的不敢出手,不由心中焦急,他看向正在破境的姜陵,已起杀心。这姜陵实力明明不及自己,可潜力却在自己之上,又得深神子青睐,若让他破了玄极中境,别说这一局自己将落败,日后也绝无法在于姜陵为敌。
眼下姜陵当场破境,正是毁掉姜陵的难得机会,他怎能错过。
郝威廉一咬牙道:“此事由我来办,还请两位司命不要阻拦,让你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
言罢,郝威廉手持两把剑径直冲杀而出。
黎桓正要阻拦,尉迟纶一抬手道:“这是天行者之间的争斗,我们就不要阻拦了,姜陵是何下场,让我们拭目以待。”
“这...”黎桓心中犹豫,还是停下了动作。
郝威廉冲锋向前,他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不用力求杀了姜陵,只要在他破境的节骨眼稍稍对他造成一些伤害,就足够他功亏一篑。
但是那道婀娜而高大的身影来到了他面前。
那把泰阿剑当头劈下。
“同为玄极中境,我又不是肖侯麟那等憨货,岂会怕你!”郝威廉轻喝一声,左手长剑自下方斜向上急速斩来:“秦王剑法第一式:剑问南天!”
“哦?”听闻这剑招名称,南宫一挑眉毛,挥舞泰阿剑将这一剑接下。
这秦王剑法是郝威廉经历奇遇所得,接触很早,已将八式剑招练得炉火纯青,威力极强。
见南宫接下一剑,郝威廉毫无停顿以右手剑使出了又一式:“第二式:星耀万尘!”
右手剑突然泛起光晕,直奔南宫额头,如有星光落下。
南宫抬剑去挡,星芒炸开。
而在这一片耀眼光芒中,突然跳起一道速度极快的蓝紫色长线。
“第三式:沧澜雷行!”
那剑如同电光恰似雷霆,速度极快地劈开光芒,落向南宫脖颈。
南宫倒退半步,再以剑去挡。
郝威廉剑招连绵,行云流水,右手剑舞出一片残影,再起一式:“第四式:疾雨天彻!”
南宫再退半步,左肩衣服破碎,白皙的肩膀留下几道血痕。
“第五式:撩云见日!”
当的一声,只见南宫手臂上扬,泰阿剑差一点脱手。
“第六式:金乌坠地!”郝威廉杀心坚决,长剑下斩。
这一剑从南宫胸口划过,将衣襟撕开一道口子,若不是南宫及时后退半步并调动念气护体,这一剑便足以将她开膛破肚。
“第七式:紫煌风陨!”
郝威廉使出了他最为熟练也是杀伤力最强的一式。
南宫口吐鲜血,连退数步,眼看着就要撞到姜陵身上时,南宫强行站定,又是一口鲜血涌上喉头。
“倒是小觑了郝威廉,这套秦王剑法果然强大,看样子一鼓作气斩了南宫也不是难事。”尉迟纶如此开口,而后道:“若是真把泰阿剑给了郝威廉,以秦王剑法催动,说不定可以调动北秦国运之力,到时同境之内谁还能抵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