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人说话得有根据,林家乃是良善之家,前几个月,南方水患,也是林家也是头一个捐款捐物。自从城里有人难民,旁人家只设一个粥棚,她家却设了二个,且一直坚持到今日,可见是大善人户。林家林老爷之所以被抓也是与内室的嫁妆铺子有关,若讲真的那可是周家产业,与林家无关,与林老爷更无关系,你怎会将他与失粮案牵扯上了,这罪名也太牵强了?!”
齐判司之所以维护林家,一呢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二呢故意刁难姓付的那货,替自己出气;三呢也是想在好友刘大武的面前卖个好,毕竟前程路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提及林家行善之事,其人官员也点头称赞,林家的红杏楼在洛阳极有名的酒楼,林家行善也不是一二日的事儿,在场的官员多多少少都有所耳目。
林梅捏手绢的手紧了紧,心里也十分清楚,他虽查到与林家有关,说明他来则不善,只是不知是谁透出消息,他定是拿不出证据,不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焦头烂额,头冒冷汗。
付少坤满脑的官司,紧张地冷汗直冒,话从嘴里说出来顿时就后悔了,这不是打草惊蛇嘛,怕接下来的查案更是困难重重。即如此,不如都说出来,嚷道:“有没有关系,派人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你想怎么查?莫不是要将林家的人都抓来一一审问?就那林家老爷一人你都胆敢要二十万两银子。这林家好歹还有十几口人呐……啧啧啧,付大人好手断,你不去户部当差,还真是可惜了。”刘大武似笑非笑的说着,竟还比起了大拇指。
这一插科打诨这将在场人的思绪都拉偏了,瞧着大理寺派来的付少坤,眼神中带着或多或少的轻蔑,就他这样的还想查案,莫非大理寺的官员都如同他一般都是草包?!
付少坤挟着一肚子的火,怒道:“神羽将军休要胡说,你当文武百官都不知道姓林的是你的岳家,你这般处处袒护,与本官做对,莫非你也与失粮案有关?!”
刘大武才不怕他呢,直接怼了回去:“有没有关系,付大人心里清楚,本将军行得端坐的正,想给本将军扣屎帽子,你敢与我直接回京面见皇上,当面对质否?!”
白老先生坐一旁,见着昔日的门生竟被一名武将耍的团团转,早已忘记了昔日教导的为官之道,冷冷的咳了两声,“老夫厚颜说二句,今日议的解决百姓粮食的问题,莫要本末颠倒,至于其他事,都先放一放。”
付少坤这才收敛了神色,讪讪的应下。
陈典等人悬着的心这才放进肚里,总算又回到了正题,呆看着达官贵人争来吵去,没一句是实用的,心里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偏又不敢插嘴,也就这位白老先生技高胆大,替他们说了句公道话,可为是高风亮节,一心为民的好官。
回到正题,无非就是粮的问题,可这粮又那里来?诸位官员各自心里都在徘徊,算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节骨眼儿上,都不愿强行出头,你看我,我看你的无奈摇头。
林梅向着齐判司使了个眼神,只见齐判司微微点了点头,附到臧长史耳旁低语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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