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似乎就在防着咱们!”
“所以,你觉得这太巧合了些,然后认为这是沈韩二人在斗力?”陈本贤反问道。
韩彧才给他写了信,陈啸庭就从卢阳过来保护家人,这确实是沈韩二人斗法的直接体现。
那如果这么说,就说明陈啸庭是为了保护家人来的,没有其他任何目的。
可即便是这样,陈本贤也不敢掉以轻心,只听他道:“让下面的教众们,近些日子不要活动了,咱们大意不得!”
暗中那人想了想后,便道:“大人所言极是,小人回去传话!”
所以,陈本贤凭借自己的小心谨慎,就挡住了周文柱出其不意的想法。
想要直接抓到陈本贤的破绽,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去做事吧!”陈本贤叹息道。
别看他为广德士绅之首,风光无两,但他的压力只有他自己知道。
揉了揉额头,陈本贤仍觉得脑袋胀痛,再昂贵的熏香也无法缓解分毫。
而在不远处的府衙内,知府李长山也皱着眉头。
上次假药事件后,府衙三大佬之一的陈立诚死了,对广德府衙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而这里面最吃亏的就是李长山,作为知府他要为此负全部责任,结果就是其多年政绩全部作废。
可现在,广德还没安静多久,雍西千户所又派人来了,这让李长山的心又悬了起来。
“而且,来的还是那叫陈啸庭的小子!”李长山冷声道。
这时,却见新任通判吴修走进大堂,对李长山欠身道:“大人,今晨泰西又发生了命案,被杀者是当地大户,仍是被割下了脑袋!”
这种命案,在两个月内已经是第三起,一直以来都没有抓到凶手。
而凶手以如此残忍的方式杀人,不像是一般的仇恨以及利益纠葛,更像是在进行一种仪式。
虽然李长山和吴修都没对这观点表态,但其实他们也持这种看法,而且猜测很可能是白莲教反贼干的。
按道理说,牵涉到白莲教反贼就要交给锦衣卫处理,但这事却被李长山压了下来。
之前广德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就已经让李长山头痛了,如果白莲教的事在捅了出去,那他还有何面目为官治民。
于是,李长山便道:“此事你亲自督办,多带人下去看看,一定要把凶手抓住!”
而若是运气够好,在破案的同时能捣毁一些白莲教窝点,对李长山也是有一定好处的。
既然李长山都如此吩咐,吴修也说不得什么来,实际上他对破案还有些心得。
汇报了情况吴修就闪人了,大堂内再度剩下了李长山一人。
有了连环杀人案的压力后,李长山对锦衣卫反倒少了些担忧,他更担心白莲教的事闹大了。
“看来我得找一趟周文柱,探探他的口风了!”李长山缓缓道。
一是打探周文柱对连环杀人案是否清楚,二是打听陈啸庭回广德的意图。
实打实来说,现在李长山和陈本贤的心态有些相似。
都是因为陈啸庭的到来,心里感到惴惴不安。
不管一个人的内心想法如何,但在外面看来都是古井无波,府衙和,陈府都保持了平静。
唯一要热闹些的地方,就是在广德悲惨的大树巷子,陈啸庭娶妻的日子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