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谏。国家败亡则要以死谢国。嘴上说,笔下写。当然容易的很。司马光也知人人以死殉国不现实,给指另一出路了:如国亡,不想死的,则必须要隐退。要么在山林中老死。要实在想做官的,不要做朝中大臣,做个小官,像老子一样隐于朝。不要管大事。最后司马光开骂冯道了:冯大人,你受宠时名冠三师,权任首相。国家好时,你吃好穿好。等国家灭亡了,你马上就图苟全,迎新帝,劝进之事你经常领头干。皇帝是兴亡接踵,而你冯大人是富贵自如,简直是最大奸臣。唉。我听着怎么有些酸味啊?人家富贵自如,那是人家本事。
欧阳修、司马光出生宋真宗澶渊之盟后,天下已平定。等他们做官时又幸运赶了上较开明的皇帝宋仁宗。且大宋是出了名的对文人好。所以他们这样的圣人门徒、史学巨匠们才有这闲心,有这雅志大唱皇上好,皇上棒,皇上好得呱呱叫。大叫皇恩浩荡,我们要以死殉君殉国。
到元代,给资治通鉴作注的大学者胡三省对冯道加倍的义愤填膺“位极人臣,国亡不能死。视其君如路人,何足重哉”不过真奇怪了,汉人在元代已是亡国之人了。为什么胡大学者还活着?廉耻何在?只因他不是宰相这样的人臣之极,就可例外的活着?
清朝就更不得了了。王夫之在中把冯道罪行提高到了一前无古人的高度——冯道之恶浮于商纣王,其祸烈于盗跖矣!真不知冯道是怎样伤害了他,也不知他有什么资格去这样评价冯道?
回到宋朝。欧阳修,司马光们在大骂冯道无华夷之防,无人臣之节时,一方面又把沙佗人建立的后唐、后晋、后汉立为正朔朝代。也就说边骂冯道不该给夷人打工边又承认夷人创立的江山朝代是合法的。真不知他们运用了什么样标准,站在了什么样立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痛,甚至是揣着明白说糊涂。
按他们理论,冯道早该死了。他应至少死十一次。每一次皇帝的更换,他都该殉葬一次。尤其面对耶律德光时,他应横眉戟指,大骂不绝,然后引颈向刀,为民族留一千古佳话,给他们忠臣孝子的排列加上一号码。至于当时中原百姓们嘛,自然也要像冯道学习了,都给皇帝殉葬。那是个至高无尚的光荣!
回到冯道本人。忠君,也要有可忠之君啊……唐庄宗,一就知听戏唱k的皇帝。忠于他?那你得会唱戏。唐明宗好点,冯道也没不忠唐明宗啊。到李从厚,太短了,做皇帝才个把月时间。冯道跟李从厚还没树立感情呢。也许李从厚也不记得冯道是何许人吧?所以也实在无法忠起来。后面李从珂跟石敬塘皇位更替,一个唐明宗半子,一个唐明宗义子。清官难断家务事,还是皇族家务事,冯道管他干什么,谁做不都是你们自已人?而当耶律德光灭掉后晋,占领汴梁,蹂躏中原时,已外放做官的冯道主动进京。可他绝不是来争官做的,且冯道还有点怕耶律德光再抓他回辽国(石敬瑭卖国求荣时,需一个人出使契丹,表达诚意。这任务非冯道莫属。冯道毫不犹豫——陛下受北朝恩,臣受陛下恩,有何不可?这一句话让冯道留下了千载骂名。现代著名史学家范文澜妙语连珠——好个奴才的奴才!冯道一去,就被耶律德光留住了。后来冯道装可怜,将耶律德光的赏赐全买了炭。德光奇怪:你有收集炭的喜好吗?冯道流泪:我不习惯北方冷天气,只好多存些炭,免得冻死了。耶律德光于心不忍才放冯道回国)。冯道此次进京,只是在尽己之能做些救人的事。当时节度使将军们都挡不了契丹人,让耶律德光杀进中原。冯道自认在耶律德光心中还有些份量,他要救这些乱世中命贱如蚁的百姓们,请看他与耶律德光的对答:
光“你为何来见我”道“无兵无城,怎敢不来”
光“你是何等老子4月17日这一天仙游了。柴荣有些惆怅:我还想让你看看我怎么做唐太宗第二呢。但您老走得早,看不到了。也罢!等我真成唐太宗的那一天,再料纸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