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贵国不会皆是女子吧?”虽然心中已经确定,但岳云还是以一种很严谨的态度去求证一下,印证自己心中那小小的八卦之火。
“不错。”姜静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所以说你该觉得庆幸,寻常男子闯入我国疆内,都会被直接丢进子母河。”
“一直听姑娘说子母河,这子母河很出名吗?”这样的话题,还是少讨论为妙,岳云连忙转开话题说道。
“对外人来说。不甚出名,不过对我西梁国来说,却十分重要,西梁女国,能够繁衍千年,全凭此河水。”姜静说道。
“啊?”岳云有些茫然,搞不懂繁衍跟一条河有什么关系,另外他也着实好奇。没有男人,这女儿国究竟是如何繁衍到如今的。
“子母河有奇异的力量。我女儿国女子成年后,只要饮下一碗子母河河水,便能受孕产子,不过产下的后代,也都是女子。”姜静脸上带着敬畏和肃穆的神色,子母河对于女儿国的人来说。就是一条母亲河。
“啊~”饶是以岳云的胆魄,此刻听闻此言,也不禁面皮一白,有些发白的嘴唇看着姜静道:“那若是男子喝了又会如何?”
“一样啊,记得几年前有前来我国贸易的商人误饮了子母河的河水。后来也诞下了一个婴儿呢。”姜静理所当然的说道。
刹那间,岳云脑海里,万马奔腾,他是不会淹死,但若真的被丢进子母河,醒来后莫名其妙的生了一堆娃儿……只是想想那样的场面,岳云就感觉人生一片灰暗,同时心中也万分庆幸起来。
幸好,陛下相识满天下,没有让男人生子的惨剧发生在自己身上,否则,想想成为第一个生孩子的男仙,岳云就没办法淡定。
“烦请姑娘告知贵国女皇,岳云求见。”不知哪来的力气,岳云一口气从床榻上坐起来,虽然浑身疼的厉害,但此刻,却是一刻都不想在这个诡异的国度继续待下去。
“你现在……”看着岳云突然间变得坚定无比的表情,姜静有些不解,我说错什么了吗?
“区区小伤,不碍事!”岳云挥了挥手,做出一副豪气干云的表情,只是那龇牙咧嘴的表情配上此刻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让姜静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随后点点头,前去通知女帝。
大概是女皇陛下心情好的缘故,岳云这一次并没有多等,虽然姜静派了四名侍卫前来接岳云,不过身为男人,让女人来抬这种事情在岳云看来是很丢脸的,所以一路咬牙苦撑着从将军府到了皇宫,朝见西梁女皇。
“大炎先锋官岳云,参见陛下。”皇宫之中,岳云肃然的拱手行了一个礼道。
“放肆,见到陛下,为何不跪!”一名女官皱眉看着岳云,不满的呵斥道。
岳云朗声道:“岳云乃大炎之将,只跪大炎之主。”事实上,若非对女皇的身份有所猜测,岳云根本连拱手都没有必要,常人将大炎与大唐时常放在一起评述,但事实上,大唐开国君主李世民不过人皇之身,而炎皇李轩却是地皇之身,方眼洪荒都算是令佛道两家忌惮的人物,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也没有可比性,真算起来的话,哪怕大炎一个城主,都能扫平大唐。
大炎、大唐乃当世人族认可的两大国度,在场女官们大都听过,闻言虽然也有些不忿,却也知道大国势大,真要因此而引起了国家之间的邦交问题,吃亏的终究还是他们。
“够了!”宝座之上,女皇挥了挥手,威严道:“此事无需再议,其他人若无要事,便散朝吧。”
“是,陛下。”一众朝臣闻言,不敢怠慢,虽然也想看看后续发展,毕竟若能跟大炎扯上关系,那西梁女国自此也能获得更高的外交地位,只是女皇乾纲独断,在西梁,无人敢质疑她的话。
很快,在岳云略微疑惑的目光中,一众朝臣散去,整个皇宫大殿之上,只留下女皇、姜静以及他三人。
“他……还好吗?”沉默半晌,最终,还是西梁女皇最先开口,带着几分岳云理解不了的情绪,有忐忑、有期待还有浓浓的激动被刻意的压抑起来。
“女皇陛下问的,可是我大炎陛下?”岳云试探着问道。
“嗯,哀家只知道,他叫李轩,至于是不是大炎皇帝,哀家不知道。”女皇眼中闪过一抹难言的幽怨,手中此刻也多了两枚玉牌,一枚是岳云的炎龙令,而另一枚却是……
岳云瞪大了眼睛,看着女皇手中的另一枚玉牌,竟然是炎凤令!
炎凤令与炎龙令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那种令牌,只有陛下的妃嫔手中才会有,炎凤令虽无实权,也不能调动大炎军队,但在大炎,却能享受无比尊荣,在大炎,炎凤令,见官大一级,无论出现在任何地方,大炎将士,虽不会直接听命指挥,却也必须以生命为代价,保护好炎凤令拥有者的安全。
“臣岳云,参见炎妃!”在姜静惊讶的目光中,之前一副傲气凌云的岳云,此刻却轰然下拜,没有一丝犹豫,向着女皇行了一个大礼。
“你叫哀家什么?”女皇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看向岳云。
“回炎妃,在我大炎,您手中的炎凤令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那是只有陛下嫔妃才有资格持有的令牌,无论何时何地,有此令牌这,大炎将领将以性命为代价,保护您的安全,同时享有大炎最高等级招待。”岳云躬身道。
“妃嫔?”女皇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道:“他有很多妃嫔吗?”
“这个……不是太多。”岳云心中暗自汗了一下,十几个正式册封的,相比于人间皇帝的后宅来说,真的不多。
“哼~”有些傲娇的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惨叫,两名负责看守大殿的侍卫惨叫着跌飞进大殿,七窍之中,不断有散发着恶臭的黑色血液涌出,顷刻间,便化作两滩脓血。
“什么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