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也不去那个鬼地方。那么剩下的就是伏尔加河流域跟南洋。
“大哥,您说弟弟我是去伏尔加呢,还是去南洋?”刘盈问起了太子。现如今刘暹成年的皇子已经有三个,就是太子、刘盈和二皇子刘盘,刘盘是开春后成的婚,刘盈是两个月前刚刚成的亲。而新秦的规矩也很像朱明,或是说刚刚被刘暹定了如此的规矩——皇子就藩就是以成家为准线的。
如今的新秦皇室就是刘盘和刘盈两个皇子需要封国!
“去南洋和伏尔加没什么区别,都非常的危险。这两盘土地上充满了对我们怀有敌意和恶意的人,在眼睛看不到的暗地里有着繁多的反抗势力。这两个地方是父皇准备的封国之地中最危险的土地,需要的君主是有能力和担当的俊杰。否则父皇是不会把人派去那里就藩的。”
在太子的眼中,刘盈接受新事物很快,有一种探索精神,但性格不够稳重。从太子的观念考虑,他实在无法判断自己的这位三弟是否有资格去欧洲或是南洋。
在跟刘暹那次长谈以后,太子也常常把自己代入藩国当中,他绞尽脑汁的去想想着自己如果在南洋或是伏尔加河,该当如何的去处理两地那么多的,可能还都怀着敌意的土著居民。
没有想出任何的好法子来。
所以太子很清楚就藩南洋和伏尔加的皇子身上需担负的重任。
刘盈在太子这里待了快两个小时才行色匆匆的离去。而皇子就藩和封建藩国的事情就如同大海掀起的波浪,越卷越大,很快就影响到了全国。
以至于北美的战事都被国内舆论和民众给遗忘了。所有人都在讨论封建藩国是否有益和可行,各色杂论和言谈充斥着街头巷尾。
而民间乃至官场的关注力为什么会如此巨大呢,当然是因为利益。
藩国也是国。是国那就是一个利益团体,就跟一国大大的不一样。如果所有的地盘都是新秦帝国统一统治,那么此刻国内的诸多利益团体和财阀,就完全可以用平常的投资手段,抢先进入市场,撷取那些新土的利益。
可要是这些新土变成了一个个国家,国内的诸多利益团体和财阀一开始自然也能撷取不少的财富利润,可时间一长,必然会受到那个国家的抵制。它们是藩国,不是洋人的殖民地,到时候国朝也不见得会帮他们。
除非他们从宗主国投资商的身份变成藩国本国资产阶级,不然这种抵制早晚就会来到。这就跟前世的日韩与老美的关系一样,政治上、国际上,两国都要严格的依附于美国,可是在商业利益上和市场经济上,那就大大的不同了。
而于官场来说,到本国的边疆搞支援和到藩国就官那是大大的不同的。在藩国当官,当着当着,一个不足以可能就被永远留在藩国了。很多当官的都相信,这等事儿,自家皇帝是干得出来的。所以就造成了很多本来没有的顾虑!
中国的传统观念还深深的影响着这些官员,从感情上来讲,许多当官都过不了这道坎。
之前欣喜如潮的喜悦情绪顿时就被冰冻了。
这些消息在接下的日子里不断地反馈到刘暹的手中,也让他很是苦恼。当官的数量要都满足不了,这还怎么汉化土地?
他已经让伏尔加河一代屯扎的国防军放出口信了,也让军情局帮忙,说中国政府不久后就要用强硬手段来强行迁移本地的斯拉夫人了。要迁移到中国的内地去,完全打散、分散开,每个县,每个府里只安排几百千把人,要用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来同化伏尔加河的斯拉夫人。
如今伏尔加河流域的原住民正在蠢蠢欲动,只需要一个信息,这数以百万的斯拉夫人就会像奔涌的洪水一样倾泻到国界线的另一边。他们在刘暹的计划中也将会是扰乱俄罗斯的一大缘由,而因为数以百万斯拉夫人的涌入而免不了发生混乱的俄罗斯,正是穷党俄罗斯崛起的极佳时刻。
刘暹已经打算将自己的两个成年儿子封到伏尔加河,结果不想国内也闹起了一场风波,让他很是措手不及。
“罢了。大浪淘沙,始见真金。把封国伏尔加河的消息公布出去吧。这样愿意去伏尔加的,才是打算把根脚扎在那片土地上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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