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欢颜还真是好奇他能怎么扯出这三十万来,便挑了挑眉听着他说下去。
徐财福口沫横飞地说道:“徐闷头在我们老徐家的墓地上撒了尿,这是污辱了我们家的旁支祖先,惊扰了他们的灵魂,影响到了我们老徐家的气运!你知道这是多严重的事情吗?说得太清楚你个小丫头片子也不懂!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们老徐家在小溪口村从古到今都是大世家!懂吧?我们老徐家那是要千秋万代红红火火下去的,现在气运被徐闷头给破坏了,你说我们老徐家的子孙后辈怎么办?怎么办呢?”
慕容欢颜很配合地扯着嘴角问道:“怎么办?”
“怎么办?我家七花小时候有缘认识了一位道长!道长你知道吧?就是得道的高人!我们要请那位道长到墓地做几场法事,把老徐家的气运给拉回来!再,再那个什么,再好好安抚安抚我们那些旁支祖先的灵魂!知道不?做法事那不得要钱啊?那这钱是不是要徐闷头出啊?”
慕容欢颜恍然大悟,原来这赔偿款是这么来的!真是神展开!神思路!要不是徐财福自己解释,她还真的是完全没有办法想到这一点!对于徐财福的这个理由,慕容欢颜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什么叫无耻?这位村长真是刷新了她的认知!
慕容欢颜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徐闷头要是不交这钱,就别想走出小溪口村了!”
“我们没钱!”徐勤原来还以为真是自己爷爷和父母做了什么事破坏了老徐家或是村里的什么东西,才说要赔偿款。现在听到竟然是这样扯蛋的原因,哪里还愿意把这么一大笔钱给他?
“没钱?那钱就留下一部车来!我还勉为其难地收了!”徐财福哼了哼。
慕容欢颜眉一挑,敢情还打上她的车子的主意了?
以前她听说有些乡下地方的人极为愚昧不讲理,她还以为在现代文化科学法制都早就已经普及到每个角落,但是这小溪口村的人却让她发现,还真有这样的村民。
徐老三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明显是不喜徐财福这一做法的。但是却坐在一旁淡定地喝着茶没有打断他也没有阻止他。
这是要借着徐财福先看看他们的底牌在哪?
老狐狸。
慕容欢颜道:“既然整件事情是因墓地而起,赔偿款的晚点再说。总要等我们去看看墓地再说。我表舅公现在病着,家里表舅和舅妈也都不舒服,要谈赔偿也得等他们好了才行,村长。你说是吧?”
她的态度突然转变,让徐财福顿时愣了,但是转而一想,这是她答应要负责赔偿的意思?只要那笔钱有着落,让他们拖点时间又如何?反正这是在小溪口村,是他的地盘,难道他们还能翻了天去?这么一想着,他就露出一副开恩的姿态,道:“我徐财福能当上村长。说明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你们就先去请镇上的诊所找个医生给徐闷头看看病,等他醒了再说!”
徐闷头老实无用。醒了也没事,被他几句话就能吓得发抖了。
徐勤不明白为什么慕容欢颜会突然示弱,但是在收到她一个眼色时就闭了嘴,他知道这个表妹不简单,肯定是有她的打算。
“呵呵,慕容小姐这就先在村里住下。晚一些咱们再好好谈谈。”徐老三这时也开口了。
慕容欢颜笑了笑,挥挥手。带着徐勤和长刀灰鹰他们离开了徐宅。
走得远了些,跟着徐勤往村子深处走去,有些村民从家里探出头来看了看他们,又都缩了回去。
长刀等人气势未加掩饰,让这里的村民有些害怕了,不知道徐勤这回带来的人都是什么来头。昨天参加打人的那些小年轻更是心里七上八下,但是想想有徐财福和徐老三罩着应该没事,便又都放下心来。
表舅公的家在村子偏后,一条小巷子尽头,这一片的宅子都比较老旧,水泥墙面早就经历风雨而褪了原来的颜色,瓦檐滴水下来的地方起了一道道青色湿痕,长了些滑腻腻的小青苔。墙角有些地方也破了,露出黑红的砖,还长了几株野草。
门是木门,左右门扇上画着关公,但是画也已经老化褪色,看不太清楚了。两个铁制门环锈迹斑斑,门板的缝隙也有些大了。门口有两条石板凳,还有个小石槽,里面盛了些雨水。
如果说是来游玩的话,慕容欢颜倒是会觉得这样的老屋有一点看头,因为至少带着历史和光阴的痕迹,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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