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只听门外热闹非凡,钱管家带领着府中所有能用得上的家丁,齐刷刷的站在了屋门外等着先图的差遣。
推开那扇古老的木门,吩咐着钱管家一并走起,浩浩荡荡的张府‘义勇军’便向张公子的房间走去,自然,这里值得夸奖的还有一个人,便是张员外,先图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跟在身后追了过来,这让先图很是意外。
或许他是出于好奇,也或许是出于关心,当然,人家是关心自己的儿子,也就是他的犬子,万一先图为了捉妖干点儿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他老人家就得马上站出来保护自己的香火不是?
在一簇人群的拥挤下来到了张公子的房间,这古香古韵的卧室构造衬托着张公子的品味,桌角上厚厚的书本更加标志着这里的主人是个爱学习的人。
先图欣赏着这间高雅而不失华丽的房间,在不经意间有张小床映入了他的眼前,这上面躺着一位英俊少年,苍白的脸庞显得毫无血气,干裂的嘴唇不时的有几道血丝渗了出来。
对,没错,就是他,这人便是刚才在门外伤他们与无形的张公子,看他此时却病病殃殃的不省人事,先前在门外先图差点儿就着了他的道,还好天不绝他,要不然现在躺那里的定是自己,先图唏嘘的想着,汗水也不自觉流了出来,刚才确实太可怕了,差点儿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大人,这就是犬子。您看他都成了这副样子了,老夫看着实在是心疼啊。”张员外说这话的时候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副心疼的样子。
“张员外。别看令郎此时奄奄一息的样子,刚才在你家府门外,我可是差点儿就被他害死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他居然可以将人杀于无形中,看来并非一般妖魔附体。”
听到先图这么说,张员外不解的问道:“刚才?大人。您是不是有所误会了,犬子一直躺在这里,刚才根本没见到出去。这里伺候的丫鬟和家丁都可以证明。”
“员外爷,刚刚我明明白白的看到是您家的令郎,怎么会有所误会呢?他刚才在门外化作一道黑气,将我紧紧缠住。若不是被一道不明来历的白光所冲散。现在躺在那里的便是我,您还拿什么来证明您所说的误会?”
先图有些生气的反问着张员外,感觉这老员外也太包庇自家孩子了,都差点儿把人杀了,还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误会,改明儿自己也误会一个让他看看,先图愤愤的想着。
听到先图的严厉反问,张员外此时倒没有刚才的那番紧张了。反而颇具自信的对着先图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且听小人慢慢道来。常言道妖魔起与子时。退与卯时,如今我家犬子也正是如此,他每天不到夜晚子时是不会醒的,所以小的敢保证,大人刚刚见到的并非我家犬子,而是另有其人,还请大人莫要见怪。”
“不见怪,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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