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没错,先图睡的那张床可不一般,传说是薛父辛辛苦苦采集的茅草铺垫而成的,据说每根茅草都有自己独有的故事,而且都来自小溪边。
看着张公子想吐却吐不出来的痛苦表情,先图有种冲动,真恨不得将他推到门外的雪地里,让张公子好好的吐个够。
没办法,洁癖,这可是来自两千年后的习惯,一时半会儿还真是不好改,目前只好离张公子远远的,免得他的混合物吐到自己身上,至于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只好暂时舍弃了,万一被污染了,明天就搬到张府住几日,况且山路已经解封,怀玉领着大军不日便会到来。
先图想着,便拨开墙角的茅草,将大号行李箱拿了出来,还别说,这里边的生活用品那可是一应俱全,连他自己想都想不到的东西都在里边儿放着,他真不明白当初到底是抱着什么目的将箱子买回来的,好像自己知道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似的,而且还是不归路。
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什么,总觉得自己脑袋里有层纸一样的东西在糊着,可就是捅不开,偶尔想到些什么,还没等好好琢磨便忘的一干二净,这让先图也就习惯了不去多想。
如今还好,不打开不知道,里边居然还有一个折叠式的帐篷,这顶帐篷是浅蓝色的,很符合先图对颜色的爱好,所以先图断定这肯定是自己早有预谋买好的,可就是想不起来为什么要买这些东西?
还好,帐篷体积很小,折叠起来和一件体恤衫一般大小,可打开却又让人吃惊的大,里边儿可足够让两个人翻跟头儿了,自然是一男一女了,这不明摆着有预谋吗?
搞不懂,想不明白,先图在胡思乱想后终于钻了进去,还别说,挺暖和的,帐篷封闭的好,躲在里边很是舒服。
后悔,先图很是后悔,从下雪回到家直到现在,少说个把月过去了,就这么傻不拉几的躺在四面透风的屋里睡着觉,想想要是早打开行李箱找找,也就不用受这委屈了。
好吧,就当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了吧,磨其体肤这件事儿,不是头一回了,不过自己总是不能习惯,先图很是闷闷不乐的想着。
“哇,哇,哇”
“什么声音?什么声音?”先图慌乱的自言自语的说道,猛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吓一跳。
悄悄的拉开帐篷帘子,偷偷的露出两只有神的小眼睛,仔细的洞察着奇怪声响的来源。
“哇”
“妈的,竟然是你这龟孙子在装神弄鬼,完了,我的床,呜呜呜。”先图内心五味杂陈,想着好歹这张茅草小床也睡了许久,多少也有了些感情,如今就这么,就这么被姓张的混球小子给污染了,当初真后悔救活他。
“先图大哥,你这是什么东西?”张公子吐了几口,似乎有些清醒了,看到先图的小帐篷,有些奇怪的问道。
“别喊我大哥,没你岁数大,你污染了我的床,赶明儿让你爹给我弄张红木的。”先图很是生气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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