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躲着您,因为躲是躲不掉的,我只是想要和您说清楚,我不想牧哥哪天醒来之后,夜幕都没有了,而且,这种事情,如果被上面的人知道了,我们夜幕的番号还能不被保留那都是不一定的事情,希望您理解一下,对于我来说,国家利益高于夜幕利益,高于我个人的利益,我现在想想赤虎那些在莫西德山区牺牲的战士,他们都是不知情的人,就这样牺牲了,我都替他们不值,而且你们的本事真的大,这种事情都能瞒过去,我也是真的佩服你们的胆量,你们难道就不怕东窗事发吗?”
占雄杰这是第一次和涛如此的说话,而且表达的立场,也是十分的坚定,涛皱了皱眉头,脸上闪过了一丝怒气,但是并没有展现出来,毕竟他和占雄杰这个愣头青不一样,他也是有城府的人“说实话,那一次的事情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而且,我和海还是不一样的,他最后是不惜一切代价的一意孤行,所以才会造成赤虎战士的伤亡,但是我没有让你们进入莫西德山区去趟那一趟浑水,难道不是么?所以说,人和人还是不一样的,海是真正的邪恶,真正的罪魁祸首,我们是正义的一方,弘扬正义!”涛说的也是大义凛然,但是显然,他要是直接说成这样,占雄杰也不会相信他,随即他从边上话锋一转“但是有些时候确实是方式有些问题,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也就没有任何的退路了,东窗事发的事情,当然害怕了,怎么可能不怕,但是那都是命”
占雄杰从边上摇了摇头,显然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反而从边上继续开口“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堂堂正正的做人难道不好吗?国家给了你这个机会,信任你,你再那个位置上面,不为人民做事情,反而中饱私囊,那出事情不是迟早的吗?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是永远不会缺席!这都是自作自受!”占雄杰真是个愣头青,这会儿居然开始教导涛了,显然也就是涛现在这个情况用得着占雄杰,否则早就翻脸了。
尽管如此,涛从边上抬头,脸色也已经很难看了“我叫你出来,你以为是为了听你指责我的吗?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的一切行为,都是自作自受了?”
占雄杰说白了,就是一个下面办事的直性子的硬汉子,他也没有刘牧的那点奸猾心思,想什么就说什么,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委婉“我到没有说你是自作自受,我只是觉得,现在你所面对的所有困难,都是自己之前行为种下的恶果,躲是没有用的。”
“哦,怕没有用。”涛这个时候笑了起来“那你说说,我应该怎么办呢?你教教我?”他说话的语调明显的就已经变了,整个人也显得异常的愤怒,就盯着占雄杰。
占雄杰也是真的有点虎,这个时候了,好赖话也没有听出来,一根筋的脑袋,抬头看了眼涛“我觉得,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去向相关部门自首吧,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了事情就要认,我们只要诚心的认错道歉,那相关组织部门,一定会酌情处理我们的”
“酌情处理?那你说,不把我所有的事情说出来,就光是一个滥用职权,雇凶灭口,这项罪名能不能判我个死缓,或者什么的?”
“最多二十五年也就出来了,出来以后,落得一个清清白白,踏踏实实的再过下半生”
“首先第一点,坐二十五年的人,不是你,你最多有个十年八年,或者说,三五年,甚至于更少,你就出来了,但是我不一样,我很可能一辈子就在那里面呆着了,就凭借海的手腕,还有我们俩这么长时间的过节,我那么玩命的打他没打死他,他缓过来了,能放过我吗?他肯定会让我生死不如的,我太了解他了,所以这不可能,别说二十五年了,哪怕就是两个月,或者一年,我们再里面,都会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吗?”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五十多岁,快六十了,你让我再里面呆二十五年?我出来的时候就八十五了,就算没有海的迫害,你觉得我能从里面活到八十五吗?你真是能开玩笑,你是猪脑子吗?占雄杰!”
“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悬崖勒马,这些年欺上瞒下的事情做了这么多,纸是保不住火儿的,早晚有一天,会被上面的人发现,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悬崖勒马的机会都没了,更何况,海他以为他把所有的证据都毁掉了,他就是清白的了吗?我一直相信一句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投降的时候,就把和海的所有事情,和盘托出,我就不信了,只要上面看到了,认真起来,那海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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