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反倒是惺惺作态地排兵布阵与我们说话?”
赵云闻言轻声道:“会不会是夏侯渊使的什么计谋?”
袁尚想了一下。摇头道:“不会,我跟夏侯渊打过几次交道,夏侯渊一向性如烈火,秉性太刚,不善使计,更何况目前这种形势,使计无用。倒不如直接攻杀我们来的痛快......我有一种预感,说不定这下子来的是好事!咱们不妨跟他谈谈看看!”
赵云闻言点头,然后指挥所有兵马缓缓向前。而对面的曹军也开始徐徐地向着袁军蠕动,双方整齐的排着队列向前走,像是早已经商量好一样。在百尺之地共同驻步,遥遥相对,颇有默契。
曹军方面,夏侯渊,张辽,徐晃,夏侯尚四人打马而出,而袁军这面则是只有袁尚和赵云。
袁尚身着异族服饰,与平日看起来有点不同,但夏侯渊。张辽等人还是能够依稀地看清他的身形,随即共同冲着他拱手,点了点头。
夏侯渊身为此次曹军攻入漠北的主将,自由他当面出头说话。
但见号称急先锋的他面色复杂地看了袁尚一眼,夏侯渊随即扯着嗓子叫道:“袁尚。真是久违了!”
袁尚笑着点头:“岳丈大人久违了。”
夏侯渊缓缓地点着头:“恩,是啊……嗯?等会,你管我叫什么东西?”
袁尚呵呵一笑,道:“岳丈大人真能闹,小婿敢管你叫东西吗?您可是我亲岳丈!”
“咳、咳、咳!”夏侯渊闻言不由重重地咳嗽了几声,接着猛然抬头。冲着袁尚怒吼道:“放屁!你这竖子给本将闭嘴,谁是你岳丈?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袁尚一副诧然神情地看着夏侯渊,道:“就是您待之如亲女的那个侄女夏侯涓啊,虽然她是你侄女,但她对您却是犹如生父,我叫你一声岳丈也算不亏……对了,我们俩已经成亲了,这次到塞北来就是专门来度蜜月的,咱们袁曹两家这么熟,你在中原的时候该不会连这个信息都没有得到吧?”
“你们两个?成亲了?”夏侯渊一脸颓败,声音空洞的冲着袁尚喊道。
袁尚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你们……洞房了吗?”夏侯渊声音嘶哑,似是在无助的寻求一个救命稻草一样。
袁尚闻言,不屑地一撇嘴道:“多新鲜啊,你成亲不洞房晚上出去吃烧烤啊?......放心吧岳丈,小婿年轻气盛,龙精虎猛,来年就能让你抱上大胖孙子!你回家躺被窝里偷着乐去吧。”
夏侯渊呆愣了半晌,突然仰天长叹,哭诉道:“兄长,愚弟无能,让涓儿落入歹人之手,毁去一生幸福,愚弟有负兄长的嘱托……兄长,愚弟该死啊!”
其哭声萧索,声嘶竭力,不似作假,一听就是发自肺腑的感慨真言。
袁尚闻言尴尬,不由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道:“岳丈大人不必如此伤心,还请当心身体……对了,虽然在您伤心的时刻有些事不太好说。但我还是想提醒您老儿一句,您老儿欠我的钱是不是该还了?我虽然是四世三公之后,但老袁也没有余粮了。”
夏侯渊闻言猛然一抬头,怒吼着道:“放屁!本将什么时候欠你钱了,简直胡扯!”
袁尚闻言一笑,道:“多新鲜啊,你侄女嫁给我,你这当老丈人的不送嫁妆也就罢了,如今见了晚辈连个红包都不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我可是你亲姑爷啊!”
“你——!”夏侯渊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一种策马出去举刀劈了他的冲动,在夏侯渊的胸中慢慢地蜂拥而长。
可偏偏人家这话说的在理,无理可驳,是啊,夏侯涓成亲已是事实,不管双方立场如何,难道自己就真的这么空手见相见?
咬牙切齿的瞪了袁尚好一会,其目光似是想要把袁尚射杀!
良久之后,夏侯渊方才抬手从腰间掏出一片金箔雕刻的猛虎,细细地瞅了一会,仿佛是有些不舍,然后他突然一伸手,将金箔雕虎塞到了一旁的夏侯尚手里。
“伯仁,你骑马给他送过去吧!”
夏侯尚不敢相信地看了夏侯渊许久,接着无奈地叹息:“诺……”
袁尚见夏侯渊服软,心念一转,突然又转过头,冲着张辽喊道:“张辽将军,我这次成亲一气娶仨,吕玲绮也是我老婆了,她曾视你如父,而你亦是她昔日的旧臣,这么大的事儿,你难道不得意思意思?”
“你?!你跟她也成亲了?”张辽闻言一窒,头顶顿时一阵眩晕,呆愣了好一会,方才狠狠地从腰间取出一块软玉,颇为不舍的也交到了夏侯尚手里,叹息而言。
“伯仁,我的这份,也一块给他送过去吧。”
夏侯尚的面色有些惨白,叹息道:“诺……”
袁尚满面春风,接着又把目光转到了徐晃的身上,笑眯眯地道:“徐晃将军,他俩都掏钱了,你这当爹的,不替你闺女给我意思意思?”
“哦,好吧........”
徐晃闻言,抬手下意识地去掏兜,可刚掏到一半,却是猛然回过味儿来,抬头冲着袁尚怒吼道:“混账!我闺女才九岁!在我府里好好地待着呢?与你有个狗屁关系,我跟你意思个屁!”
夏侯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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