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战,打的自己狗血喷头,狼狈而逃的赵云,赵子龙,顿时,新仇旧恨交杂于胸间,曹洪声嘶力竭地冲着赵云高喊了一声道:“赵屠夫,原来又是你这贼将!今天你别想跑了!”
赵云见曹洪气势如虹,心中一动,一瞬间倒是有心上去在跟他见一次高低,怎奈军令如山,袁尚早有吩咐在先,打下去就是违背了军令,只得无奈一叹。
赵云不理会曹洪的喧叫,一勒马缰,转头冲着身后的兵马们高声吩咐道:“撤!”
军令如山,更何况是早有准备,所有的兵马便依照赵云的吩咐,后队改成前队,顺着实现曾吩咐好的路线,向着官道后方急速尥去。
曹洪见状顿时大怒,这赵屠夫在自己的营门口一顿瞎折腾,如今自己领兵出来了,却是连打都不敢打就撒丫子尥?曹洪哪能轻易放过,一挥刀,大声怒吼道:“弟兄们,都给我追!生擒赵屠夫者,我升他军务三阶!”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曹洪麾下的兵马听了一个个不由得都是一哆嗦,二话不说,发了疯似的向前追去,不一会,就差追了个首尾相连,双方一方在前,一方在后,一个劲的向西面使劲的跑,马匹的喘息声在夜空之下直如清晰可闻。一方前,一方后,好不热闹。
赵云这一众人马特意选的都是骑卒,机动力较强,但面对如狼似虎的曹军,一跑好几十里,也是够吃不消的,依旧是被追的狼狈不堪。
他们身后的曹洪兵马也好不到哪去,人和马匹都累的浑身是汗,手里的兵器也不像是一开始见面时高高举起了,都是滴了当啷的拖在地上,有的甚至一边跑,一边把头上的头盔拿下来扇风,浑身大汗淋漓,跟落汤鸡似的。
曹洪的体力虽好,可此刻也是气喘如牛,他一边打马,一边冲着前方的赵云高声吼叫:“赵屠夫,你是真能跑啊!你他娘的属兔子的吧?有本事你给本将站那,咱俩真刀真枪的干一仗,你敢不敢?”
赵云闻言不应,只是一个劲的催促兵马快尥。
“赵屠夫,你还是不是条汉子?光骂街不干仗,你是娘们不成?”
赵云依旧催促兵马快行,毫不停留。
“本将是真服气了,别看你胯下那匹白马瘦瘦小小的,还真他娘的能捣腾!你家袁尚在哪给你买的?啊?”
赵云风声依旧,催促兵马快行。
曹洪见赵云只顾着跑,也不惜的搭理他,心下也是无奈,再细细一琢磨刚才于禁的话,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忐忑,看了看已是逐渐快要明亮的天色,心中一紧,随即勒马而立。
“算了!都追了!他娘的赵屠夫,枉有猛将之名,实则是个没有卵子的软蛋!将士们随本将回营,准备饭食,追了这么久,本将且好好的犒劳一下大家!”
曹洪手下的兵马纷纷驻步,使劲的擦了擦头上的汗,听说可以回去了,不由皆是一个劲的点头表示赞同。
却有曹洪麾下一名副将,眯着眼睛仔细向前瞅了一会,赶忙对曹洪道:“将军,你看前面………”
曹洪闻言一转头,却见赵云以及那些适才跑的没影的兵马,不知何时又跑回来了,站在离曹洪等人不远的地方。
为首的赵云,悠闲的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一脸的风轻云淡,笑眯眯地看着曹洪。
曹洪见状顿时勃然大怒。我不追你,你竟然还敢跑回来?
“赵云!本将就问候你爹娘祖宗!有能耐你给我站那,看本将不把你削成一万片!”
韩遂大营帅帐之内。
韩遂坐在桌几之边,轻轻地敲打着一份竹简,下方站着阎行,二人沉默许久,似是无言以对。
许久之后,方听韩遂缓缓地开口道。
“老夫光是准备,不曾出兵,袁尚可派人质问了?”
阎行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不曾,以末将估计,此刻的袁军估计已经是开始进攻曹营了,双方兵马已然交手,只怕袁尚暂无心情与思绪来质问主公了。”
韩遂闻言点了点头,笑道:“呵呵,世人皆说袁尚是与曹操相媲美的奸雄,可以老夫来看,却也是不过如此,这么点小计就把他给糊弄过去了,端得也不过是个后辈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阎行闻言笑道:“非袁尚无能,实乃是主公神算,常人所不及也。”
韩遂闻言哈哈大笑,正笑着之间,帐外却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却有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对着韩遂拱手道。
“启禀主公,大营数里之外,却有兵马正向着我方奔冲而来,人数多少,乃是何军,却是暂时难以看清,还望主公审断!”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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