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瞅著赵云,奇怪道:“咋了?”
赵云差点没被他那死出气昏过去,双眸瞪的溜圆,怒道:“你还好意思问?说!昨夜的春药是不是你下的!”
袁尚闻言一愣,接著上下看了看赵云,道:“失身了?”
“废话!要不我能跟你同归於尽嘛!”
袁尚拍了拍赵云的肩膀,道:“哎呀,知足吧,要是没有昨夜这一茬,你那玩意再过几年都得锈在你的刀鞘了,昨夜好歹还能拿出来见见光,临死前还能破个处…….在这个人不如狗的乱世,小夥子你算是有福的了。”
赵云闻言一愣,接著怒气冲冲地道:“放屁!说的比唱的好听,敢情被下药的可不是你!”
话音落时,却见袁尚脸皮子一抽抽,竟然啪嗒啪嗒的挤出了两滴眼泪,黯然伤神道:“别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往事不堪回首。别寻思了…….昨夜星辰昨夜风吧。”
赵云见状顿时一愣,道:“你瞅你那熊色,难不成你也被下药了。”
“让你别提了,怎麼还说!”
赵云闻言顿时一愣,霎时间忘记了自己的怒气,好奇道:“你还也真被下药了,跟谁啊?啊?”
袁尚闻言抽泣,道:“还能跟谁……辈儿最大那个!”
赵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蔡大家?你怎麼能……那这个事你打算怎麼解决?她在名义上可是你的长辈啊!”
“废话,用你提醒我!我现在是乱.伦又失身,一个搞不好就要遗臭万年了。正好你来跟我同归於尽,来啊,别客气,来啊!”
赵云被袁尚吓著了,往后退了两步,突然一愣,道:“要是你给我下药的话,不可能也会给自己下啊……难道下药之事另有其人?”
袁尚抽了抽鼻子,道:“昨夜吃饭的。总共就五个,现在倒霉两队,你说是谁下的?”
赵云恍然大悟,点头道:“司马懿。你这贼杀才好歹,居然敢把我们全都算计了,本将今日若是不打断你的一条狗腿,别枉为堂堂八尺男儿…你给我等著!”
说罢。转身就冲著司马懿所居住的府邸走去。
袁尚在后面冲著赵云呼叫道:“狠狠打,别留情,一条不够。两条都给他打折了!别给我面子,咱们袁营不缺贱人,杀一两仨的,不是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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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集尽风流之事,许都那面,却是终於缓缓地开始了内幕斗争。
按照道理,曹操死后,再没有立下遗嘱的情况下,当由长子继承其位,长子曹昂当年在宛城与典韦等一同身死,如今最有资格继承其位的就是曹丕,如今许都之内,最有权威扶持曹丕为主的乃是荀彧,但偏偏荀彧却是不念声不念语,仿佛这事已经是黄摊子了一般,就是不提这茬,许都军政大事,皆由自己一手把持,曹氏诸子依旧是各司其职,毫无变动。
当然,也有人曾向荀彧请教其中原因,然荀彧的回答却是非常简单。
“夏侯惇和曹仁尚在外领兵未至,主公之位不可擅立之。”
乍然一听,虽然是有理,但仔细一琢磨,却不过是拖延之词,夏侯惇曹仁虽然乃是族中领袖,但毕竟都属外藩,立主之事说什麼也不好让他们插手不是!?
一拖二拖的,别人都不著急,曹丕却是有些坐不住了。
此时的曹丕一方下,最为得信的人,乃是任职为司空西曹掾属的陈群,曹丕之事,无论大小,皆询问此人。
如今事关自己日后的前途,曹丕又如何能够不问?
“长文,立主之事,已是迁延了好久,父亲的丧事亦已办完,如今荀令君左右推脱,直言夏侯惇曹仁不至,不能擅立,我总觉得这当中不是这麼简单,您看该当如何处之?”
陈群听了曹丕的疑虑,道:“二公子,此事我亦是想了好久,夏侯惇和曹仁不至,依照某看来,不过是荀令君的推脱之词,他的本意,我想来想去,实际上还是在观察几位公子,荀彧做事一向老成,这麼大的事,他应该是不可能当断即立,自然是想仔细斟酌的。”
曹丕闻言,重重的一拍桌案,道:“我如今乃是曹氏长子,无论是身份还是嫡出,这主上之位都当以我莫属,何得还要考察?”
陈群叹气道:“怪就怪老司空生前留下的这几个儿子,各个都非同寻常,不但是四公子曹植才思敏捷,文华冠世,还有曹冲公子年纪虽轻,却是天资聪慧,实有天才之称,而且我还听说三公子曹彰如今已是在陈留养伤完毕,如今已是在曹洪的保护下,即将回到许都,曹彰虽然无谋,但是却军中骁将,颇有军心,更兼平日与曹洪徐晃等人相熟,他若是回来,只怕大公子将又多一劲敌也,大公子,此时已是不能再等,该出手时自当出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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