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南阳人,昔日曾为刘表帐下中郎将,虽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惜却一直不曾有彰显立功的机会,一直郁郁寡欢,大半生不曾得到重用.但黄忠万万不曾想到,在年及六旬之际花甲之际,居然还能有机会征战天下,上阵立功的机会,当然这一切都要感谢刘备.因此,对于刘备,黄忠是打心眼里的感激与敬重,在这老爷子的眼里,刘备虽然说不上是再生父母一样的恩德,但至少也可以算是恩同再早了所以说,对于现在的黄忠来说,刘备所喜便乃是其为之所喜,刘备所恶便乃是其为之所恶当今天下,曹操已经死,能够让刘备恶心的人就只剩下袁尚一个!既然袁尚能够让刘备恶心,那一心为主,忠肝义胆的黄忠瞅他自然也恶心恶心的人,那就一定要狙掉,必须的!第一箭只是射中了袁尚的肩膀,黄忠自然是不甘心的,但见他从背后拿出另外一支利箭,扬眉、昂首、摆腰、举肩、抬肘、拧腕白眉下方的脸庞瞬时间变得坚毅无比,左手挽住三石宝雕银弓的弓柄,右臂膀扩胸展开,右手两指撵住长箭的箭羽,轻臂舒猿,犹如他手中的东西不是箭,而是千斤神物,一寸一寸的慢慢拉开弓弦,双眸蹦出精光,其左手以固定的速度缓缓变换角度,向着远处的袁尚徐徐对焦准头,其姿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英姿挺拔袁军那面……“快!快!重甲武士,围过来,围过来!保护主公!”在司马懿的高声呼叫下,一大群的袁军盾甲重步纷纷的围绕了过来,将袁尚等人合围在了一处,他们高举盾牌,以三百六十度的角度将袁尚等连人带马包裹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水泄不通的一瞬间,适才还是阳光明媚的天空在盾牌的包裹下显的一片灰暗,跟地窖似的,黑灯瞎火一片司马懿擦了擦头上的汗,转头对袁尚道:“主公,保护措施都已经做好了……哎?主公?……主公人呢?主公!…主公!我的娘啊,主公丢了,主公没了!”司马懿正着急上火的瞎喊叫,却感觉自己的脚裸处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低头一看,却见袁尚的马匹之下伸出了一条腿狠狠地在踹他“瞎咋呼什么啊!你丫才没了!过来,快蹲下!”司马懿楞了楞,然后一猫腰,蹲在地上,看着猫在马下的袁尚,不由好奇地道:“主公,你怎么钻到马下面去了?”“废话!”袁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道:“那么厉害的一杆大狙在暗处我还骑在马上瞎得瑟显摆目标,你当我傻啊!此时不往马下躲,更待何时?”司马懿的眼光有些奇怪,道:“问题是你是三军主帅,将兵之胆,你这都往马下躲,咱们的士气还要不要了?再说了人家一军主帅都是骑在马上,驰骋沙场,耀武扬威你这一军主帅净往马屁股低下躲,传出去不让人笑话……再说你瞅你这个姿势,是你骑马呀,还是马骑您啊?”“滚犊子!你才是被马骑的货!”袁尚捂着伤口,还不忘发狠就地踹了司马懿一脚,道:“命都要没了,还要个狗屁士气!你没看到对面那个狙击手如此厉害,就冲我肩膀头子现在的这个疼痛程度,他手里使的,至少是三石的大狙!”司马懿闻言一愣,道:“三石的…大狙?”“就是三石的大弓,刚才那一箭没射死我,纯粹是算我命大,若是…….”话还没有说完,突听“噗通”一声,却见一支利箭透过袁军盾牌的缝隙穿插了进来,重重的扎在了离袁尚和司马懿不远处的沙土地上,箭劲之强,甚至连箭身的半截都深深地埋入了沙土之中袁尚和司马懿顿时都有些看傻了…….“主公…这这……”袁尚擦了擦头上的汗:“这杆大狙太可怕了!虽然在铁盾包围的情况下,他射不中我,但问题是,咱们不可能一直蹲在这猫坑啊,若是一会再有其他的敌人过来,咱们可就是插翅也南飞了……得想个办法才行……”袁尚转头看着被盾牌包裹的黑暗,低声道:“可问题是,那家伙摆明了就是在这里专门狙我的,我若是就这么贸贸然的出去,未免有些……”“主公,属下愿意为主公分忧”袁尚闻言一愣,道:“什么意思?”司马懿嘿嘿一笑,道:“敌方的神射手虽然厉害,但想必也仅仅是凭借服饰来判断主公的身份,未必能看清容貌,主公这身银甲和帅袍,实乃是对方判断您身份的最大标志……不如,您跟我把衣服换了,然后……”袁尚闻言一愣,道:“那不行,这岂不是把你至于危险之中?”司马懿摇头道:“你是三军主帅,河北可以没有我司马懿,却不能没有你,再说我司马懿一向命大,上一次烧火都没烧死我,这一次也必然无事!”袁尚重重地摇着头,道:“不行,说啥也不行,别看我平时混账,但对于朋友,我绝对不能办出这么灭良心的事…….”刚说到这里,却见司马懿猛然从背后掏出一块板砖,重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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