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在听了袁尚的话之后,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没什么反应,后来仔细琢磨琢磨之后,猛然一醒,一个栽楞差点没摔在地上。
“什么?你说什么?你要微服出巡?.................下江南?”沮授一脸诧然的盯着袁尚,似是不敢相信袁尚说的是什么。
袁尚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前几日有宛城的探子来报,说是在宛城城内曾经看见司马懿的身影,而且当时他是与身着荆州军军服的人在一块,这小子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所以说我想亲自去看一看,顺便考察一下南方的情报,以便制定日后的战略。”
沮授摇了摇头,道:“不行,太危险了,古人有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更何况你是一方之主,焉能行此冒险之事,我知道你和司马懿的感情好,但凡事都得分个轻重缓急,我身为你的谋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犯险........”
袁尚摇了摇头,道:“先生不必多劝,当初周瑜都敢只身前来中原之地与我谈判,更何况我此番乃是微服,不会像别人暴漏身份,更何况如今各方刚刚经历大战,都在休养生息的阶段,刘备或是孙权都不会想到我会在这种时候会前去南方,而且对于这次南下,我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百分之百不会出事,只是我走的事情在咱们这边要绝对保密,来日我当以北巡为名,排除张郃率领一只兵马前往辽东,打着我的旗号瞒骗咱们自己人和其他势力的目光,而我自己则是领着邓昶,郭淮,孙礼,王双,马超等人暗中前往南方,并广派精锐奸细侍卫扮成各路客商,暗中保护,沮授先生你和田丰先生坐镇河北,一面处理境内诸事,并时刻派人联系我等联系,想必无事。”
沮授摇头道:“可是......南北两地相隔甚远,中间驿站太多,万一有什么事情,只怕是不能得到及时的处理.........”
袁尚笑了笑,摇头道:“不妨事,这几年,我一直命人暗中培养一种能够快速传递信息的方式,名为飞鸿,乃是以信鸽为传递介质,往来传送消息,速度颇快,而且以是在咱们汉朝境内广布站点,颇为密集,当可无事。”
沮授道:“主公,你暗中布置的这种以飞禽传递消息的方式,在下虽然未曾参与,但也略知一二,也知道能够使得,只是这种方法会不会过于冒险,万一飞禽半路被人打了下来,消息岂不是暴漏?”
袁尚笑了笑,道:“无妨,这样的情况我也做了安排,传递方法,都是以暗号为主,若非我河北境内专司此事的人验看,外人瞅了断然无碍,先生尽管放心便是。”
沮授闻言犹豫,想了一想,道:“可是,这件事,还是有点......危险啊吧......”
袁尚笑着摇了摇头,道:“无妨,不碍事,咱们尽管按照我说的事情来做就行,不必犹豫。”
袁尚欲往南面去走。
而司马懿这一边,已经是跟着甘宁前往了江夏。
江夏位列九郡之一,乃属荆州南方重镇,接临长江,乃是荆州阻挡东吴入荆北的一道重要屏障。
太守黄祖,坐镇在此处八年,虽然不算得上是深得民心,但也是颇有些威望,郡中大小事务,皆在其手,大小事务,凭其一言而决,俨然是一个国中之国。
甘宁大概是在两年前以水贼的身份投靠了黄祖,甘宁虽然是水匪出身,但武勇非常,又深通水战之道,乃是不可多得的上将之才,本以为投靠了黄祖之后会大受重用,不想黄祖自恃清高,不屑甘宁水贼出身,不以重用。若非甘宁故交苏飞一个劲的力挺,只怕连录用都不会录用。
可惜的是,此次袁,曹,刘三家会战之中,苏飞被刘备征调,死在了庞德之手,甘宁失去了朋友,也失去了本线战友,更加不被黄祖看好,如今被黄祖列为二流武将之列,不予升迁。
任务上,甘宁也是分不到什么好活,类似这种讨要铠甲兵械的苦差事,一般都会落在了甘宁的身上。
不过这一回,甘宁却是扬眉吐气,不但替黄祖索要回了铠甲器械,还成倍而归,他心里打着小九九,期望借着此次机会能够得到黄祖的赏识。
江夏,太守府。
“回来了?”黄祖年纪大概在五十余岁,身宽体胖,一脸横肉,一双小眯眯眼,怎么看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腐败分子。
甘宁拱手回礼,道:“是,回来了。”
“东西,没要回来吧?”黄祖似是对向刘备索要东西,也不抱什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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