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校尉挺身而遇,答应跟着马超施展他的高深计策,马超这才转怒为喜,露出了笑容,点头言道:“这才是河北的好儿郎,那好,你们五个率领本部兵马跟我走,其余的在城西做好准备,只要看我们一引人出来,你们就立刻出击,伏击其众。”
“诺!”其余的七名将校齐齐点头。
马超带着五名手下校尉领着兵马,直奔着琅邪的治所而去,其余的兵马,在道路两旁设下埋伏,等待着马超引人而来,当然他们对马超此策并没有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作为攻城的一方,还要把对方给引出来,你说对方得多彪才能办这虎事?
然而,今天这事,这些将官好似是有点失算了,马超的兵马刚到琅邪治所城下,没等排兵布阵耀武扬威,便见琅邪城的城门打开,一支彪军从城内鱼贯而出,当头一员大将,手握一炳大锤,高声呵斥道:“河北贼子之辈,安敢犯我城池?看爷爷杀你!”
马超闻言顿时一愣。
还没等马超回过神来骂回去,就见曹军在那名手握铜锤的曹将的率领下,直奔着马超杀来。
马超身后,一名校尉赶忙问道:“将军,怎么办?是现在就撤啊,还是比划一下再撤?”
马超眨了眨眼,接着微一撇嘴,道:“比划一下,不比划一下太假,比划完了再撤不迟!”
于是乎,袁军在马超的率领下,呼啸着向着敌军杀了过去,双方好似都有些准备,一个罩面便是毫无留手的搏杀,马超亲自迎上那铜锤将领,与其叮叮咣咣的战在一处。
论及实力,这铜锤将领就是再来八个,也不是马超的对手,不过今天西凉锦马超难得使用计策,意在引诱敌人,所以出手也很是随意,心不在焉的随意的打了几个回合之后,便见马超虚晃一枪,跳出圈外,高声道:“不行,敌方了得,今日体乏不易征战,撤!”
袁军诸人本来就是当这此战略部署是个笑话,打的时候也不是很用心,听了马超的吩咐如释重负,将兵们前前后后的乱比划几下,然后掉头就跑。
曹军气势不低,见马超跑了,见袁军跑了,得理不饶人,随后掩杀而来。
一方跑一方追,来来回回没跑多远,就到了马超布置埋伏的所在之地。
眼看曹军来了,依照马超吩咐埋伏在此的袁军呼啸而出,四面八方的向着袁军杀来。
而曹军的架势也似乎变得挺快,刚才还是咋咋呼呼,气势如虹,此刻见了埋伏,顿时慌了手脚,仿似抵敌不住。
马超见自己初次设谋就能取得这样的效果,心中顿时大喜过望,他将坐下白马一拉,转过身来,高吼一声:“弟兄们!曹军中我计矣,跟本将杀回去,狠狠的打,夺下此城!”
一方是准备充分,呈包夹围攻之势,一方是心慌意乱,仓促迎战,双方所体现出来的战斗力自然也不能相提并论,其实两边相差的人力就目前来看差不太多,只是琅邪曹军吃亏在准备不足,中计之后又太过混乱,加上马超现在开始使用真实力,在战场上骁勇善战,时间不长,前部战线便溃败如潮水,如此一来,双方实力相差更大,曹军再抵挡不住,无心恋战,只顾着找机会逃跑。
曹军撤走,这一次换成马超率兵回追了,这一只先锋偏师在西凉猛将的率领下,直奔着琅邪治所而去,一路上不停的掩杀,气势如日中天。
到了城下,那铜锤将领高呼着让打开城门,可吊桥方一放下,马超的兵马就已经掩杀而至,收拢吊桥已经来不及了,铜锤将领无奈之下只得率军沿着城侧而逃,马超的兵马则是乘势压住吊桥,呼啸着杀入了琅邪治所,不消两个时辰,琅邪治所便竖起了袁字大旗,城郭易主。
马超命令手下人清理城中参与,然后领着将校进入了琅邪太守府,一入正厅,便听马超哈哈大笑。
“曹军打仗不行,逃跑倒是挺快的,这等战力,主公若是要灭中州,只怕最多都用不了两个月,当年曹操所率领的那支威震天下,震慑群伦的中州虎狼之师哪里去了?这才几年工夫,就凋零了成了这等模样,若是曹操看见,岂不得从棺材里跳出来骂死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这一仗打的轻松又痛快,马超麾下的将官们也是神采飞扬,对马超的本领也仿佛是有了新的认识,对自己适才小瞧他的谋略也报以了无限的愧疚,此刻听得马超出言,将官们无不纷纷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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