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一支断义箭射出,只把芪涤黄从马背上直接射了下来,钉死在了地上。
一时间赵云一方气势大涨,反观索头部的将士们,一个个都是胆颤心惊,有些被赵云威势所震慑的,干脆直接扔下兵器,转身而逃。
当年位列西北神威天将军的马超,在羌族面前,其威势想也不过如此。
有斥候将消息传到中军,拓拔力微顿时大惊,不由开口问斥候道:“赵云不是总督洛阳和长安吗?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斥候摇了摇头,道:“不曾看错!那人亲口承认,兼之其武力威势,必是赵云无疑。”
拓拔力微闻言,不由得浑身一颤,不敢相信的四下环顾一周,喃喃言道:“赵云出现在了河北,这是为何……难不成他回老家过元旦来了?”
“…………”
就在拓拔力微惊疑不定的时候,又有一骑斥候奔驰而来,对着拓拔力微报道:“燕王!大事不好,赵云一众杀败前部攻城军,又向着中军驰骋而来,意图袭击燕王,还请燕王速速回避。”
“混帐!”拓拔力微好歹也是塞北豪雄,闻言不由勃然大怒:“赵云匹夫,不过是乘虚而入,侥幸得胜,竟敢如此嚣张……新的一年是羊年,赵屠夫还真把本王当喜羊羊欺负了……来人啊!速速从后方调集骁骑过来,务必擒杀此獠!”
“得令!”
拓拔力微也算是军容严整,令出即行,麾下一众精骑从后方奔驰而出,直奔着赵云冲杀而去。
不想赵云时间掐算的精准,只等拓拔力微的精骑还未到阵前,人家随即招呼骑兵队,调转马头,风一般的回城池去了。
拓拔力微亲自组织的一场攻坚战,就这么被赵云出城一搅和,冰消瓦解,云散于无形之中。
拓拔力微自然是不肯甘心,第二天又组织了一次攻城战,这一次他学乖了,在云梯和冲车后面直接布下骑兵,以防赵云故技重施。
不过拓拔力微长了心眼,赵云也不会一发二用,他知道拓拔力微大军的锋芒已是被自己盖掉,首战失利,三军士气大跌,自己只需专注守城即可。
连续三天,拓拔力微不停的添兵换将,让兵马不停的进攻,存心不让上谷城内有喘息之机。
换成别人,也许会垮,偏偏赵云久经风浪,特别是当年与阎行之战,比这危难十倍的局面都挺过来了,何道今日?
赵云熟知兵法更兼骁勇,一边指挥兵马调兵补城,一边补给,还亲自高踞于城头最高处,以其无所不至的弓箭招呼胆敢侵犯到城门下的索头部战将,索头部数次攻上城头,却都被其摄退。
战况惨烈无比,上谷城楼下留下了无数的尸体,怎奈上谷城虽似风雨摇动,就是偏偏不失。
面对赵云,饶是拓拔力微称霸北疆多年,也是不由得一筹莫展,望城兴叹。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有细作从河北境内带回消息,说是曹植在漳河起事,聚敛旧部,更兼因夺取了河北大将韩猛的兵符,从邺城四周调集兵马,围攻邺城,偏偏邺城内有审配坐镇,任凭他曹植如何施计强攻,就是不下。
曹植改变战法,不取邺城,而是转道攻打平原、魏郡、太原诸地,先求供给,再图冀州主城!
曹植虽然没有攻下邺城,但却是在河北境内攻略了其他郡地,也算是如火如荼,可反观拓拔力微,论及兵马,足近十万,却被阻挡在一个小小的上谷城,进不能进,退不能退,诚可谓是丢人丢到家了。
拓拔力微麾下,却有智者窦思为其出谋,道:“燕王,上谷城虽小,却有赵云镇守,实难快速攻破,如今曹植在河北闹得欢,更因为掌握了郭图、逄纪、韩猛等人而实力大涨,不如请他北上,里应外合,前后夹击,攻破上谷,引我大军入境。”
拓拔力微闻言想了想,长叹一声,道:“曹植虽然有诸多旧部为辅,但毕竟是赤手空拳,却也能在河北翻云覆雨,本王坐拥十万之众,却被赵云几千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如今还要请曹植来帮忙,本王……实在丢不起这人啊。”
窦思闻言,摇头道:“燕王勿要如此说,赵云何等样人?勇武兼备,镇守汉朝两都,放眼汉室江山,足可称之为天下第一神将,燕王在他手里折了锐气,也不算丢人,况且我到是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拓拔力微闻言一奇,道:“此言何意?”
窦思笑道:“袁尚最可怕的地方是什么?”
拓拔力微想了想,道:“不要脸?”
“没错!袁尚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不要脸,什么手段都能用,让人防不胜防,可赵云与袁尚名为主臣,实则亲如兄弟,若是能擒得此人为人质,当可掣肘袁尚不耍花招!”
拓拔力微闻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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