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孤自不会斩尽杀绝。”陈恬语气高傲而不轻蔑,听得鲁肃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哼,我孙仲谋虽然屡战屡败,但也绝非如此苟且偷生之辈,我相信只要大哥在外一天,我就相信他一定会来救我,想我投降你?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听到孙策在外的消息,孙权冷哼一声起来,重新又恢复了那份骄傲与狂劲,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陈恬。
孙权出言不逊,台下诸将纷纷已经怒火隐生,陈恬剑眉一皱,脸色顿时也阴沉了下来。
“孙仲谋,孤看你是没搞清楚如今状况吧,孙伯符昨日攻城身中数箭,两万大军仅剩千余残部,不死便算命大,你还指望他来救你?”陈恬冷冷说道,目光中已渐渐流转起丝丝愠意。
这番话一出口,孙权与鲁肃二人神色一惊,瞬间被无尽的惊疑所袭据,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孙家死的死,伤的伤,居然会被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钱塘王在短短三日不到的时间里打成成这个样子。
“陈贼,你杀我父亲,伤我大哥,这个仇我孙仲谋绝不会忘,有本事今天你就杀了我,不然日后我定会找你讨回!”惊怒的孙权,歇斯竭底地朝陈恬大叫。
孙权此言一出,陈恬麾下诸将们尽皆嗔目瞪眼,面露怒色地盯着孙权。
啪!
陈恬猛地一拍案台,心头的怒气已如火狂燃,厉声喝道:“孤本想饶你一命,想不到你今日还敢如此放肆,来人啊,把孙权给孤拖下去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
孙权和鲁肃同时骇然大惊,想不到陈恬居然一怒之下真的要把孙权给五马分尸了。
孙权登时吓得说不出话来,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一扫而空,鲁肃惊魂未定连忙上前拱手劝道:“仲谋他年轻气盛,望钱塘王不要责怪,只要殿下你能放他一命,便是砍了我的脑袋也在所不惜我也在所不惜。”
陈恬深吸一口气平定胸中怒火,旋即望向鲁肃,一字千钧地说道:“那你为孤效力,你可愿意?”
鲁肃眉头深皱,沉吟片刻,方才谓然叹息道:“只要殿下饶了仲谋,那在下也无话可说了。”
孙坚对鲁肃有知遇之恩,鲁肃早已将孙家人当做自家人,如今孙策生死未明,孙坚战死沙场,只剩下孙权这唯一一个独苗,说什么鲁肃也要尽力保全孙权。
“鲁子敬,想不到你是如此苟且偷生之人,我父亲真是瞎了眼了,养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听到鲁肃要归降陈恬,孙权满面羞愤,一张脸赤红如血,朝鲁肃竖起手指咬牙切齿地放生大骂。
陈恬又欲发作脾气,但看在鲁肃的面子上又强行压制了胸中无名之火,厉声喝道:“冥顽不灵,把孙权给孤带下去,日后住在武昌,没有孤的允许不得出城半步!”
一声令下,左右军卒一拥而上,将孙权拖着便往外走,孙权只得恶狠狠地又瞪了一眼鲁肃。
“唉……”
鲁肃望着孙权离去的身影,百般无奈地又是一声长叹。
陈恬看出了鲁肃的心情复杂,便淡然说道:“良禽择木而栖,孙文台也是一世英雄,孤定会好好厚葬他,子敬你便安心为孤大陈尽一份力吧。”
“谢殿下体恤。”
鲁肃上前微微行了一礼,拱手谢言。
哒哒哒。
话音刚落,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神行阁的斥候匆匆入内,单膝伏跪到台前拱手报告。
“禀告殿下,豫章郡急报,萧铣大将夏侯渊应吴国出兵,集结三万大军于豫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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