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霜想着要和洛云霄划清界限,不过白家一直跟醉仙楼送着肉松,好在腊味儿年底才有,新做的果酒也还未向胡掌柜说,所以,以后都可以由着她自己寻找新的销售路径,放自己酒楼里也未尝不可!
她想好后,索性跟着自己老爹去了趟醉仙楼,将以后不能再送肉松的事儿给旁敲侧击的说了,态度良好,言辞恳切。
胡掌柜是聪明人,且是洛云霄的属下,自然已知晓个中缘由。所以只叹息了一声,一点儿也没为难父女二人。
当白元霜正在头疼县城的酒楼该如何处置时,自那日山上翻脸后,洛云霄在县城待了三日再次回道了青西村。
这天傍晚,当白元霜听到敲院门的声音,打开一看,便是武大那张有些忐忑和局促的脸。
“元......元霜,我跟少爷来问问,不知江大夫将解药制好了没有?”武大有些吞吐道。
白元霜看到他后,本能的往他身后看去,只见洛云霄穿了件墨色的长袍,眉目间一片淡然,既没有熟络,也没有疏远。
他只望了眼院内,语气平常的说道:“虽然那天你的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我还是觉得应该来当面感激一下江大夫才对!”
意思是虽然以后不来往了,但是江大夫帮了他的大忙,所以理应亲自来最后感激一番?
白元霜是这样理解的。
她刚想点头让他们进屋,在堂屋和老爷子聊天儿的白成祥便走到了院子里。
“啊,是二......二郎来了呀?”他打着招呼,语气有些惊讶。
武大忙亲热的喊了声白叔,侧身站到了一边儿。
就连洛云霄也面带微笑的说道:“白叔,我是来拿药的,顺便跟你们和江大夫道一声谢,以前多谢你们的照顾!”
他这一说,让白成祥倒是有些不是滋味儿,觉得他这是来道别的,以后就不会上门儿了。
白成祥难得有些幽怨的瞥了自家闺女一眼,觉得她说绝交就绝交,属实有些无情了些。
“啊呀,那么客气干啥?你又不是没帮过咱们家!来,有啥话进来再说吧!”他忙笑着说道。
洛云霄和武大便都跟着他进了堂屋。
站在门口的白元霜看他老爹一副胳膊肘往外拐的模样,不太高兴的将院门“嘭”的一声关上后小声嘀咕道:“还瞪我呢,平日里自诩聪明,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着人数钱呢!”
两人进了堂屋后,都忙躬身向江大夫行了礼。
“今日刚从县城回来,一则来向江大夫询问一下药的事儿,二则晚辈想亲自来向您老道谢!”洛云霄说。
江大夫坐在椅子上,点点头摸了摸胡子说:“嗯,行啦,你的药老夫已经做好了,你的谢意老夫也领过了,多的话我也不必说了,想必元霜丫头比我说得详细!”
他看向走到堂屋门口的白元霜说:“丫头,去我房里把他的药拿过来吧,咱们也就算了结了一个大事儿了!”
“好的,江爷爷,我这就去取来!”她立马转身向他房间跑去。
武大心酸的看了一眼老爷子,心想看来连江大夫也不待见他们了。
白成祥敢瞪自己女儿可不敢瞪老爷子,他只略显尴尬的说:“来,二郎你们快坐,坐着等嘛!”
洛云霄好似没将自己的不被待见放在心上一般,听话的坐在了白成祥的旁边。
白元霜将一个小瓷瓶和一张药方拿了过来,武大立刻有些讨好的伸手去接。
白元霜心里是没办法讨厌武大的,她一直觉得他人好,于是也没板脸,只轻声嘱咐道:“江爷爷说了,这个瓷瓶里的药每日三次,每次两丸。另外,你们自己按照这药方去县城里抓药,每天晚上熬制好,让你家少爷药浴一次就行!”
老爷子在她家住了两三个月了,时常还是会有人上门找他看看病,常用药材储备都有些不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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