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祥显然也认出了他,面带惊讶的问:“老先生,您怎么在这儿呀?”
那人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大门道:“我的家就在此处呀!”
他看了眼袁牙行,貌似认识,恍然大悟:“喔,我这邻居前些日子搬走了,你们不会是来买宅子的吧?”
白成祥笑道:“真是太巧了,我们正准备买下这座宅子呢!”
“白东家,季老先生,原来两位认识,以后可就是邻居了!二位都是通情达理之人,这邻里关系一定相处和谐!”
袁牙行在接手这座宅子时就已经将左邻右舍给打听了一番,所以大概知道季家的情况,而季童生看他带过买家来看房,因而也算对他熟脸孔。
白成祥听了后忙向季童生行了个礼道:“这可真是天大的缘分了,我们初来乍到,以后还望老先生多多关照!”
季童生笑了笑说:“老先生不敢当,不过是多读了几年无用书而已,我看自己年长白东家几岁而已,既然以后大家是邻居,你称我一声季兄即可!”
这位白东家酒楼开业时,可是连县太爷都来祝贺了。他自己可不是清高之人,该打好关系的就得打好关系,况且县令大人还鼓励他再下考场呢,回来告诉妻小后,他们也不再反对了。
“哈哈,想不到季兄如此爽朗,那为兄也不客气了!”白成祥回道。
白元霜见这“老”童生虽然常年读书,倒不迂腐,这样的邻居也不错,于是笑眯眯的顺杆而上喊道:“季叔,您这是要去哪里吗?正好我们要离开,要不送您一程?”
白成祥也邀请他上马车。
季童生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出来随处走走而已,实不相瞒,上次听了县令大人鼓励的话,我想今年院试再下考场试试!这些日子在家苦读,实在闷得慌了便自己出来走走!”
家里也有车夫,不过他用不上。
白成祥听后点点头,“读书确实辛苦,我那侄儿前些日子过了县试,过几日便要去府城参加府试了,若幸运能过,下次去院试便能和季兄同行了,大家相互有个照应!”
他已是童生,只需要考院试,通过后便能成秀才,白成祥想着能给孟冬至找个伴儿也好。
季童生听了眼睛一亮,“原来白老弟家中也有科考之人,那敢情好,也让我沾沾年轻人的运气!”
说罢,几人都笑了。
又聊了几句,父女俩才告辞和袁牙行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从袁牙行嘴里才知道了季家的大概情况。
听说这季童生年少便考上了童生,被一家商户看中做了乘龙快婿。妻子带了丰厚的嫁妆过来,结果他之后连考了十来次都不中。家里人倒也没嫌弃他,只看他久读不中,心情郁结也不是办法。
季童生不想放弃科考,又羞愧自己年纪一大把却没有为家中生计出过一份力,于是前几年便开始在外摆摊儿替人写信、写对联赚钱,不嫌弃钱少,只求个心安。无人到摊前时,自己还能拿着书看看。听说最近又要下考场了,这才开始又在家苦读。
父女俩听得津津有味儿,觉得这季童生委实不错,还想细问,不过袁牙行也只知道这些了。
两人回了酒楼,一进门大喜就迎了上来说:“东家,你们终于回来啦,洛少爷刚刚来了!问你们在不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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