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一个个面红耳赤,相当的激动,如果不是师长在此,只怕他们已经开始高歌一曲了!~
当墨子巨人一步步的走上为它准备好的神台时,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睁睁的看着这个巨大,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墨子巨人在神台上站定。
莫亦带着墨子苑内一众墨家子弟开始三拜九叩,大礼参拜,气氛一时间达到了顶点!
对于这具墨子神像,郝遂也是相当满意,它可以说是三秦机关目前的巅峰,用现代的话说就是象征着三秦最高科技水平,虽然没什么用,可在这个古代封建社会,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它大大的增加了三秦一地的凝聚力,有了这具神像在,儒家那些个腐儒再想诋毁,都不用墨家出手,这些墨子的信徒们就会直接把他撕成碎片。
还是那句话,在科学与迷信的争斗中,有的时候不得不用一些非常手段。
郝遂心中哀叹,唉!也罢,黑猫白猫,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只要是出于好心,只要结果是好的,稍微越点线,也是没办法的事。
控制了墨子巨像整整一天,饶是以郝遂的功力,到了晚上了也感觉头昏脑涨的,就好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的将军府,挥退了要上前服侍自己的丫鬟,一头栽倒在床上,一个小手指都不想动了!
“怎么?累坏了?”
“十丈高的大铁人,换你你试试!”
郝遂本能的回了一句,忽然感觉不对,腾的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只见不知何时,自己常坐的那张太师椅上坐了一个中年文士。
这文士的样貌古朴而又清癯,双眼中却是神光烁烁,鼻梁高挺,显得有些桀骜不逊。
“阁下是谁?来找我有何贵干?”
文士冷哼了一声,“好一句有何贵干呢!你用我法家之术治国,却问我有何贵干?是何道理?”
郝遂一怔,狡辩道:“我何时用什么法家之术了!你与法家是何关系?”
文士一听更不高兴了,“大丈夫在世,行得正,坐得端,那‘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十六个字是你说出来的吧!好啊!把我们法家韩非祖师研究得很透彻吗?都有了自己的理论了!”
“儒家之人常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你这未经过我法家允许便直接著学立说,是何道理?”
郝遂听他一说这话,不由得火往上撞,“你这人好没道理,律法之道是你法家独有的吗?韩非祖师的著作,你读得,我读得,大家读得,偏偏你说读得用不得,那是何道理?韩非祖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他这话一出,文士却没反驳,一摆手道:“行,这差咱们先不说,你先跟我说说,儒家那几个身子半埋棺材的腐儒来时,你为何只帮墨家想办法,却独独把我法家抛出在外?”
郝遂一听这话,顿时感觉一阵头大。
感情这位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学说被盗用来寻仇的,而是看着墨家那墨子巨人眼红,想要给法家也寻一个镇山之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