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步退到一旁,将主场让给来人。
那人眼中掠过一丝满意,点头冲着郝遂笑道:“好好,你很好!年轻人就应该有年轻人的谦逊,杂家对你很满意。”
旋即转头对谢啼却换了另外一副面孔,“姓谢的?认识杂家吗?”
谢啼一见到这人,立刻面如死灰,鼻涕眼泪一下子全流出来了,“白公公,公公,公公,我错了,全是我的错,看在这么多年孝敬您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谢啼说着,一骨碌跪在了地上,碰碰碰碰的磕着头,直把额头磕得鲜血直流。
这姓白的老太监来历可不简单,大家还记得在南海派三脉聚义之时,那个引领徐湘儿众人进殿的老太监吗?这个白公公正是那老太监的侄孙儿,虽然功夫不怎么样,可有老太监坐镇,在南海派中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白公公却也有自知知明,他知道自己目前所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老祖宗,老祖宗在时还没什么,一旦老祖宗不在了,他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因此这些年不但勤奋练武,而且还积极培养势力,投靠他的高手极多。
只见白公公双手一拍,两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来到几人面前。
郝遂抬眼望去,只见两个黑衣人之间还夹着一个人,这人已经被黑衣人打得半死不活,只留下一口气,一旦这口气叨登不上来,立时就得当场嗝屁。
郝遂仔细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与他对战的金狮子!
白公公笑道:“赤小兄弟,这两个三八蛋的狗东西合起伙来把本派的命令当狗屁,一个劲的给你找麻烦,我刚才看了你跟这金毛犬的比试,不是我自家人夸自家人,就金毛犬这样的,来上百十来个,也不是你的对手!所以这场比试是你赢了!现在,本公公就把这两人交给你,要杀要剐,随你的意!~”
白公公说话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时显露出一丝嗜血的精光。
郝遂心里暗骂这个不要脸的阉狗,嘴里说着把他们两个交给自己处置,可说不定自己处置完了,只怕这阉狗又会来上一句,“这谢啼再怎么说也是本派中人,你尚未入派就敢对本派中人动手,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可不是郝遂想得多,而是这帮混蛋根本就是瞎子算卦两头堵,让你不得不防。
郝遂想罢,抱拳道:“公公在这里,哪有属下说话的份,属下全凭公公吩咐便是!~”
既然你把皮球踢给了我,那就别怕我再给你踢回去!
白公公听罢心中喜悦,心怀大畅的哈哈大笑起来,“你个小猴崽子,还真有几分精明可爱的劲!也罢,不过是些垃圾,本公公就替你代劳了吧!”
说实话,郝遂现在真想使出七曜星剑诀或者六脉神剑把眼前这个白公公给扎成血葫芦。
这家伙,就好像天生给你挖坑的,一个套套连着一个套套,一个想不明白,只怕就要遭殃。
对于他这种人,郝遂是见一个杀一个,只恨现在身在虎穴,否则早就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