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儿说做便做,第二天先是将珍珠的铺子记在苏家的名下,也就是她的名下,接着叫人重新装横了一番店铺,随后温馨儿重新将以前百花楼的客人带来,珍珠的生意开始慢慢好转。
接着苏柔儿叫了一群人,到明氏脂粉铺买了大量胭脂,随后四处散播谣言,说明氏的胭脂铺价格昂贵,又烂脸。
明家初来苍穹城,自然不如苏家在这类的势力大。
光是挂名在苏家大大小小的铺子便有几百家。
苏柔儿下令每个铺子都必须散播,说明家脂粉店恶劣…几百家铺子,每天进出的人好几万,接着一传十十传百。几天下来,明家脂粉铺的名声在帝都城里,算是被彻底搞臭了,门庭冷落,已经大不似从前。
在这个时候,明惜彤也终于坐不住了。
“这苏家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和我们作对!”
花园亭子里,明惜彤将桌上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气的浑身颤抖。
“烧了!周叔!今天晚上就叫人去把那破铺子给我烧了!”
“三小姐,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你叫我怎么稍安勿躁?再过一个月便是家族考核日期了,到时候怎么办?叫明家人都知道我开个脂粉铺子都开不下去?”明惜彤狠狠攥紧拳头,似乎想到一个月后,其他房的人会用怎样鄙视的眼光瞧着她,一想到那副场面,她就拼命地摇头,好像要将那些画面从脑海中甩出去。
周叔沉吟半晌,道,“小姐…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他怯生生地瞧了一眼明惜彤。
“什么办法?快说出来!”
“是大小姐,还有几天她就要来苍穹国,到时候若是她肯出面…咱们眼前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了。”
“不!我才不要那个贱人帮忙!若是真叫她帮忙了,岂不是承认我不如她了?”
“可是…”
“可是什么?就算没那个贱人帮忙,我也有办法!”明惜彤下定决心一般,攥紧拳头。“周叔,今天晚上,我要你悄悄带几个人去那脂粉铺子,给我放一把火,全部烧了!”
周辉眉头不由皱起,不明白为什么明惜彤脑子里为何非要执着杀人放火这回事?这世间法子千千万万,为什么她只会选择最笨的一种?
“小姐,如今虽然有苏家替他们出头,但是并不是没有办法,我待会儿会去找苏家交涉一下的,三小姐请稍安勿躁。”
……
珍珠遇到麻烦,苏柔儿一拍胸脯,说自己会帮忙解决,让白月宴安心准备一个月之后的考核。
白月宴本来有些不放心,毕竟那明氏脂粉铺子后面可是明家人,她有些担心苏柔儿不是那明氏脂粉铺子的人对手,然而她观察了几天后,眼见苏柔儿先是将珍珠的铺子收到她旗下,也就表明从今以后珍珠的铺子归他们明家罩住了,然后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法子,反过去诬赖明氏的脂粉有问题…
苏柔儿一番猛如虎的操作下来,前几日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明氏铺子一下子被折腾地萎靡不振。
这苏柔儿平日虽然性子有些莽撞,但是商贾之道里,却并不像她看起来那么鲁莽,相反张弛有度,进退适宜。
白月宴因此也不操心她们了,安心修炼起来。
银纪死了,只有极北圣殿可能知道复活他的办法。
而要想进入极北圣殿,便只有通过比赛,成为圣子圣女,进入极北圣殿之中。
上次白月宴发现一件事情——只要使用一次‘神像’之后,她的修为就会递增一阶。
当然这只是猜测。
而今日,她便准备印证一下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她深深吸了口气。
那‘神像’虽然威力极大,但是使出来的过程却是极为痛苦的,而且每次使用过后,身体的每片肌肉都会疼上好几天。
如果可以,白月宴甚至想一辈子都不要使用会叫人这么痛苦的招数。
在准备测试之前,她先准备了一壶酒,然后确定了自己的修为等级——二阶符王。
随后才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
四肢开始有些麻木的时候,她抬手画出了那道在脑海里已经画过无数次的符文!
纷繁的线条像线条一样缠绕在一起,毫无章法的轨迹仿佛蕴含了某种深刻神秘的规则!
“神像!”
她大喝一声!
自她背后腾腾升起一座绿色的虚影——神像的颜色会随着施术者的修为发生变化。
比如余雾茫使出这一招的时候,他的神像便是金黄色。
要紧牙关,终于坚持了十个瞬息之后,她支撑不住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倒去。——十个瞬息还好,上次使用的时候,她还只能坚持五个瞬息的功夫。
正盘算着,身体往下跌去,却又没有完全跌到地上,反而落到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一手勾着她的腰,顺势将她靠在他怀里。
“阿月,你又不爱惜你自己的身体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白月宴感觉在胸腔里心脏轻微颤抖了一下。
“还能自己走进去么?”南溟夜低头看她。
“…大概不能”
然而旁边这位登时火气便上来了,反问道,“你既然知道会有这结果,还要练那劳什子符术,若是我不是今天回来,你打算怎么做?”
南溟夜这么一问,倒真把白月宴问住了。刚才她还没想过这回事,只想着测试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
“阿月,我还以为你能叫我省心…”南溟夜将白月宴打横抱起,往里面走去。
白月宴勾着他脖子,听着他略带嗔怒的语气,心里某些疑惑也随风散去。
她曾经想过,为什么南溟夜会对她这么好,非要缠在她身边。
起先她以为是因为她身体里那团不祥邪气——见识过一头邪祟吞噬了一丝邪气,便修为大增之后,白月宴也曾以为南溟夜是冲着她身体里那团邪气而来的。
但是很快这个结论便被打翻了。
南溟夜比她强太多,若是真想夺走她身体里的邪气,早就动手了。
每次她猜测南溟夜靠近她的意图的时候,后者只要用那种痴缠纯粹干净的眼神瞧着她,她便不由自主地放下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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