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邵书桓故意“啊”一声,忙着叫小太监进来收拾,王泰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不小心失手了。”邵书桓解释道。
邵赦脸色苍白,半天也没有回过神来,邵书桓眼见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当即吩咐御膳房传饭,添了酒菜,请邵赦做了,邵赦随便用了些,只感觉食不甘味。
饭后,邵书桓又亲自烹茶,尽捡些春花秋月,和他说笑一番,等着天色晚了,这才命小太监送他出宫而去。
“外面可有马车等着?”邵书桓扶着邵赦,低声问道。
“有的!”邵赦点头,苦涩的笑笑,在景阳宫门口,突然低声道,“念在为父这些年抚养你的份上,给我留一跳退路吧!”说话他已经转身向外走去。
邵书桓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发呆,给他留一条退路,岂不是给自己留一条死路?
却说邵赦回到邵府,刚刚在书房内坐下,就见着邵澜领着邵庭、邵梅、邵兰来请安,邵赦问道:“都这么晚了,还没有歇息?”
邵澜首先走到邵赦面前,撩衣跪下道:“等着父亲。”
邵赦见如此,便明白有事,点头道:“有事起来说吧!”
邵澜见如此,这才道:“孩儿听的说——昨天陛下给父亲赐婚了?”如今他不在东宫侍候,宫中之事也不如以前那般灵通。
“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邵赦摇头道。
“可是如今外面都传言,说父亲毒死了自己的糟糠之妻,要迎娶公主?”邵澜低头,不敢看邵赦,低声道。
“胡扯!”邵赦倒也不动怒,淡淡的道,“不过是谣言罢了,我和你母亲这么多年的夫妻,何来这等说法?”
“母亲死的确实蹊跷!”突然,邵兰低声道,“父亲大人勿要着恼,母亲素来身体都好,怎么会喝了几杯酒,摔了一下就中风了?”
邵赦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问道:“这么说,你们今儿四个是疑我贪图富贵,想要娶公主就逼死你母亲?”
“不!”邵兰抬头,看着邵赦道,“父亲大人,我们并不是疑你——今儿下午我们四个询问过侍候母亲的丫头和姨娘们,得知就在母亲去世的那天晚上,书桓一人去过母亲的房间。而当天夜里,母亲就去了。
母亲没了,书桓从来没有一丝的悲痛,甚至公然劝父亲另娶她人,甚至说什么……人到中年有三大喜事,莫过于升官发财死老婆……所以……”
“够了!”邵赦陡然站起来,怒道,“这么说,你们是怀疑书桓害死了你们母亲?”
“父亲!”邵澜忙道,“父亲先别吓着妹妹,只是——书桓和母亲素来不和,这些日子在家里住着,也从来没有踏足过母亲的房间,偏偏就在母亲病势的前一天晚上,他独自去了,而且,当初母亲房里并无一人,由不得人不怀疑,再说了,他过后种种行径,实在是太过了。”
“澜儿,凡是都是要讲究证据的,不能乱说话!”邵赦道,“这不是上次的公堂,可以由着你做伪证。还有,如今他不在家,栽赃嫁祸的事情,也不用做了。”
“父亲,我今天命人搜查过栖霞院——”邵澜淡淡的道,”一无所获。”
“什么?”邵赦闻言大怒,“你什么时候能够长一点出息?你居然愚蠢的搜查栖霞院?”
“父亲就是护着那个邵书桓。”突然,邵庭哭道,“如今连着母亲也死了,父亲是不是准备娶个后妈来好管教我们?”
邵赦闻言,又气又恨,他怎么就养了这等糊涂儿子?
“别说书桓不会害死你母亲,就算他真要做了,难道还会将把柄留在栖霞院给你们搜?再说了,就算你们搜出个什么来,你们能够把他怎么了?他现在是皇子、桓殿下,连着我去景阳宫见他,也的陛下首肯,先着人通报了才行。”邵赦道,“你们真是糊涂,陛下赐婚,不过是拉拢朝臣的一种政治手腕,居然被你们想成这样?再说了,书桓和你们母亲不和,你们母亲没了,他自然不会伤痛,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他伤痛什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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