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失去了最后一批军官的指挥,惊呼着退出树林,准备放火的福尔斯士兵,却悲哀的现,自己的前后左右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十数队汉兵骑兵。
就在他们行将崩溃的前一刻,汉兵骑兵挥舞着闪亮的马刀或长矛冲向了自己——屠杀开始了。
也许这队汉兵骑兵人数并不多,但在这样的黑夜里,在主将和各级军官都被先行狙杀的情况下。一群轻装步兵就算再有勇气,也抵挡不住汉兵轻骑如此迅猛的冲击。
一个接一个的士兵倒在了汉兵骑兵的冲锋下,而那些妄图逃进路边树林躲避的士兵,要么被陷阱困住,要么被不知何处飞来的羽箭夺去性命。
不过是十多分钟的时间,整片战场就从极度的喧嚣慢慢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垂死的西方联军士兵出的低低呻吟,和默默打扫战场的汉兵骑兵偶尔在联军伤兵身上补上一刀或者一枪的沉闷砍杀之音。
因为是深入敌后,又是歼灭战,按照荆展的要求,这次战斗不能留一个活口和俘虏,尽管命令有些血腥,但在国恨家仇的刺激下,这些汉兵士兵还是认真的执行了命令。
眼看汉兵毫不留情的将刀子挥舞在已经放弃抵抗的袍泽的身上,这些士兵们一边哀号着,一边想要冲出包围,却被一阵阵密集的箭雨射杀在当场。
“不要杀了,我有重要的情报要告诉你们的主将,住手啊!”俘虏当中唯一还幸存的一个福尔斯百夫长大吼着站了起来。
“把他带上来!”荆展一挥手,制止了手下对他的射击。一个汉兵立刻走上前,拖着他走了过来。
“你叫什么?有什么想说,不要妄图欺骗我!”荆展冷冷道。
“大人,我叫阿托斯。请您饶了我们这些人的命吧。”那西方联军的百夫长眼看自己受伤和头像的袍泽都被这些汉兵毫不留情的杀死,胆战心寒,哀声恳求着。
“少说废话!”荆展一瞪眼,一个汉兵立刻劈翻了一个跪倒在地的联军士兵。
“大人,我说,我说,大人您一定想攻下胡家镇吧,我们这支人马其实是巴托那家伙派出暗算巴赫曼的,大人您可以在消灭掉巴赫曼后,由我们带队骗入胡家镇,我只求大人饶过我们的袍泽。他们很多人并没有杀害你们汉人。”那百夫长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哀求着。
“你还算个讲义气的汉子,但你不要想欺骗我,一会若真能帮我赚开胡家镇我就不杀你们,但若你有一句谎言,我就将你们全部杀死,而切是一刀刀杀死!”荆展点点头,心下已经对后边的计划有了计较。
“大人,囚牢那边阻敌的兄弟快支持不住了,敌人的进攻很猛烈。”这时,一个汉兵侦骑纵马而来,对荆展道。
“全军前进,绕到敌人身后起攻击,将那条顿千夫长的命留下来,我还有用!”荆展看了看囚牢的方向,喊杀声清晰可闻。
正是那刚刚奔去的西方联军士兵已经现中计,正与固守囚牢路口的汉兵一部和汉民奴隶们激战,血与血交融在那片丘陵之上,无论是奴隶、或者是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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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会事?难道胡家镇被汉兵攻占了么?”条顿公国千夫长巴赫曼带领着手下的五百条顿长矛兵刚刚抵达打谷场,现这里虽然一片狼藉,但粮草并未出现问题,而着火的过是几堆稻草秸秆而已。
巴赫曼意识道自己可能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连那着火的秸秆都来不及扑灭,立刻命令后队变前队,向囚牢所在的岔路口疾奔而去。
哪知道,刚走了一里路,胡家镇方向(实际上是镇外四里处)就传来了一阵喊杀声,巴赫曼又惊又疑,连囚牢也顾不得去,准备指挥手下直接返回胡家镇。
但一行人马刚行至囚牢所在的丘陵下的岔路口,一阵羽箭就猛烈的射击下来,迎头的十几名条顿长矛兵还未来得及啃声,就被射死在道路上。
巴赫曼立刻命令手下竖起盾牌,就地进行防御。
条顿公国的士兵,无论是何兵种,都有一个共同的显著特点,除了重装步兵手擎的橡木大盾牌外。其余兵种都会在身后背一面金属圆盾,虽然分量不重,却可以有效防御敌人弓箭的袭击。
只是这圆盾因为尽量降低重量的原因,面积并不大,也仅仅能护住上半身的要害部位,而黑暗中在丘陵上的汉兵弓箭手却神准无比,很快就透过盾牌阵的缝隙又射倒一批条顿士兵。
巴赫曼心下震惊,知道今夜肯定是中了汉人的计策,自己现在唯一的活路只能是返回胡家镇,与大军汇合(这时候巴赫曼还不知道巴托给杜普莱西下的暗杀他的命令)。
所以,巴赫曼一边命令士兵顶着盾牌攻击上前,一边分出两百名士兵从丘陵的另一侧展开攻击。
一方要着急通过这岔路,返回胡家镇稳守待援;一边却是要紧紧扼住对方的咽喉要道,将敌人耗死在野外,夜色正浓,血战正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