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理上属于金陵府钟山的余脉,而且这一路除了长江水路,就以低矮的山丘夹杂片片小型平原为主,在帝国前朝时期,这里甚至被称为蛮夷之地。可见地理条件之差。
若不是千年来帝国不断开凿维护通关大道,以及水路运输实在不能满足前线需要,这危险又绕远的6路运输早被联军统帅部否决了。
“这趟差事走完,咱哥俩就可以轮着在山上休息了,话说前几**从山下抓到的那个逃荒的小娘子还真是水灵,回去也给老哥我睡睡?”两个道士在车队当头的一辆粮草车上窃窃私语。
虽然这拉运粮草的马车坐起来并不舒服,但也好过在地上行走,这一去金山府来回五十多里路,全程走下来,每三天轮换押运一次,对这些养尊处优的怀真道观的道士来说也是一件苦差。
“让你与兄弟你也不是不成,可是听陈副道说,若穆道年内不回来,咱观内就要重新改选道,而且上边的都要顺次提升一位,兄弟我现在在这前堂道长的位置上也呆了有四五年了,不知大哥到时候能支持我去后堂供奉里做一做。”那道士笑眯眯道。
“呵呵,好说好说,我对大哥你进供奉堂是鼎力支持的。”另一个道士笑道。
“呔,站住,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一声暴喝打断了两人谈话。
只见从路边山林中窜出几个衣衫褴褛,手拿兵刃的汉子,仔细看去那些汉子的脸上还涂抹着锅底灰。
“我草,什么地方钻出的毛贼,敢拦我们的车队。”那两个道士立刻跳了下去,抽出身上佩剑。
“什么事情?车队怎么停了!”一个西方联军的什人长走了过来。
“阁下,有几个不长眼的毛贼拦路,您稍等片刻,我们兄弟几个上去收拾了他们,咱们就继续赶路。”那两个道士忙媚笑道。
“嗯,才这么几个人。就敢招惹我们,你们快把他们杀掉,不要耽误了交接的时间。”那联军什人长点点头,看了一眼那几个拦路的强盗,犹如看死人一般。
可笑的死,那几个强盗手中的兵器不过是锄头、镰刀之类的东西,想来是因为战争逃离家乡的流民,如今饿的得了失心疯,实在不足畏惧。
“拿命来吧!”那怀真道的道士几个箭步就奔至拦路的众人身前,手中宝剑带起一阵呼啸之音,却也也是身具武功。
下一刻,却见那道士脚下一个趔趄,潇洒的白鹤亮翅,变成了狗啃泥,接着是沉闷的骨裂声响起,却是那领头抢劫的汉子一棒子敲在那道士的脑袋上,而那颗好大的以脑袋明显塌陷了下去一块。
“嘶……”几个看到这一幕的怀真道的道士都抽了一口冷气,暗自后怕那一棒子若打在自己脑袋上怕也是如此后果。
“师弟!”几个和那道士交好的人呆滞了片刻,悲呼起来,随后一起冲了上去。
“呀,怎么来了这么多人,事情不好,快走!”领头那汉子怪叫一声,众人呼啦啦又冲进了树林。
“混蛋,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么几个流民也抓不住,给我追!”带队的联军百夫长塞纳本来并不在意这小小的强盗,此刻却是勃然大怒。
众人呼啦啦也跟着冲向山林,却没有人现另一侧的山林内,几个身影迅的混进了运送粮草的队伍。
不一会,一干追兵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其中几人明显是手脚折断,身中箭矢,看来这伙强盗早安排了陷阱,虽然没有死人,但士气却不复刚才的嚣张。
一干汉家乡民看的却是心头暗喜,暗道恶有恶报。
回来的联军士兵和怀真道道众明显是饱受打击。身上带彩、一脸晦气,有那气恼的随手就挥起了鞭子,狠狠的抽在身边汉家百姓的身上,看得人群中新混入的几人心底暗怒。
这一趟拉车搬运粮草的乡民足有近两百人,混进了几人并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而那联军百夫长生气过后,却暗自思量这件事情要不要禀告给上峰?若告诉上峰,整不好就要斥责自己带兵不利,而且刚刚自己的手下兵没有死亡,至于那个被打碎了脑袋的道士,就算他运气不好吧。
车队重新开动,又前行了五六里,忽然前方腾起一片烟尘。
“又是强盗不成……”那个同门师兄刚被强盗一棒子打死的怀真观道士禁不住哆嗦道。
“胡说,强盗怎么可能有骑兵!”那本来就心情不好的西方联军百夫长塞纳一鞭子抽了下去。
“车队停止,神威军临检!”人马转瞬奔驰到眼前,一队百来人,杀气腾腾,锁甲在身,身披洁白圣十字剑坎肩的骑士拦在了大路上。
“神威军!”车队内的几人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