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疯狂所毁灭。”
老道显然很赞同这个观点,连连点头,帝国道家虽然讲究清静无为,却也要广收信徒,才能生存展,精神力量的巨大,他是深有体会。
不过,老道现在显然风关心的问题是何时派兵冲出密道。
“雷小子,再不动手,等他们继续进攻,我们还凭什么抵挡?”
“道哥,你真觉得以伯格曼的计算会不防御后阵和大营么?就算刚才有火雷弹吸引,可是伯格曼的后军三万精锐根本没有出动,而陈重他们一共不过五千人,又凭什么去冲击对方后阵?”
有密道只是增加了胜利的砝码。却不能扭转整个战争的局势。
老道点点头,显然他也看出这样的局面,只是现在城内的汉家军民实在伤亡过大,五千顶替狂澜军士兵的预备役军民不过十天,出战不过两个时辰,已经折损近半。
这也是为什么伯格曼刚才现城墙上的汉兵抵抗不利的原因。
不过雷东风也是在这几日内有计划的减少城墙上的狂澜军汉兵比例,伯格曼就算有所觉,也只认为是正常的战斗减员的后果。
而且伯格曼也了解帝国预备役军民的设置,知道这些汉人,下阵是百姓,上阵就能充当军人,虽然比不过西6的强军,但也比那些西6奴隶和佃农出身的士兵更有战斗力,所以金山府城墙上的抵抗逐渐减弱,并没有引起他的怀疑。
在狂澜军的火雷弹用尽以后,伯格曼在第一时间就再次组织进攻。
在联军军官的驱赶下,那些刚刚从火雷弹的余威中清醒过来的士兵如行尸走肉一般,再次涌向金山府的城墙。
只是这一次,他们更加小心翼翼了许多。
十余万西方联军分成三个有秩序的梯队,每个梯队的每一线兵马都相隔过十米,显然刚刚狂澜军火雷弹一炸就炸一片的威力,让联军的士兵和军官都心有余悸,距离稍微远一些。玩意对方再有那神奇的爆炸,也只能炸到前边的人,不是么?
这是很多联军士兵最真实的想法。
眼看敌人再次涌来,城墙上刚刚还在为敌人的惨状欢呼雀跃的汉家军民立刻打起了精神。
此刻,火雷弹已经没有,可依仗就是弓箭与滚木、擂石了。
而雷东风已然没有让埋伏在城外密道汉兵出动的意思,他甚至已经带领人马准备随时顶在第一线。
但在西方联军后阵,那三万由条顿公国的重装骑兵、重装步步兵,以及福尔斯高卢轻骑兵组成的精锐,却一直没有出动。
双方都还没有将自己的底牌掀开,谁沉不住气。就会被对手随手通杀。
不过,此刻就在联军后阵的大营之中,只留下万余人的辎重队。
而在营地后的某处,五千多汉兵骑兵隐藏在密道之中,为的是端木拓,副将却是陈重和关怒白。
此刻三人一边指挥手下不断潜入联军大营布置火雷,一边鼓动士兵要努力杀敌。
现在虽然还不是动总攻的时候,但自从潜入密道后,这些家伙就一直做着准备工作。
对于他们来说,眼看自己的袍泽和应该被自己保护的百姓,如今在城头上和西寇拼命,自己却要躲在密道里忍耐,实在是一件不可忍受的事情。
现在金山府的城墙之上,除了第一线的防守兵力看,其余身穿汉兵盔甲的兵马其实是城内的预备役军民。
三人是在两日前就开始准备进入密道,而其余士兵则是分批进入,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给伯格曼造成错觉,每天都减少一批汉兵,说明狂澜军的抵抗在减弱,也是正常的损耗,而这些人马则被转移进了密道,他们的空缺中的一部分则由城内的预备役军民填补。
雷东风的计划从三日前就开始实施,正是这些预备役军民无私的牺牲,让在减少五千正规军,只剩下六千余人正规军力的狂澜军,却还能阻挡西方联军十万大军三日。
牺牲是巨大的,但雷东风显然不会让自己人的鲜血白流,小雷的性格就是敌人插我一刀,只要不死,就要还给敌人十刀,哪怕敌人已经死亡,也要让后来者知道,什么叫做血的代价。
而端木拓他们要做的,就是做为小雷的刀子,敌人的心脏插上狠狠插上一下。
知晓这一切情况的三人和这五千汉兵,心中早已积攒的全是对西方联军的怒火,就等待着爆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