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他的病有两处。一处在脑子上,一处在……呵呵,你们两口子应该懂得。”
程淑媛的脸就红了,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赶忙拉着闺女走去厨房。等她们娘俩一走,何良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太厉害了,这都看出来了?快帮我也针灸几下,这男人要是这儿不行,可实在是太悲哀了。”
“你这病不用针灸,等回去我给你配一副药酒,你天天喝一点,不出一月,保证你重整男人雄风。”
“哎呀,真是太感谢你了,今天咱爷俩得多喝点,不醉不归。”何良乐得都合不拢嘴了。
秦宇摆摆手:“先别激动得太早,你这脑子里的病,我可治不了。”
何良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心都凉了半截,颤声道:“爷们,你可别吓我呀,我心脏不好。”
“我说的是真的,你赶紧回家准备点鱼饲料,再准备点鱼苗吧。”
“呃……你什么意思?”何良被秦宇给造蒙圈了。
秦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去洗手。”
等秦宇走远,何良才反应过来,鼻子差点被气歪了:“你个臭小子,敢耍我?你脑袋才养鱼了呢……”
三婶的饭庄不大,只有两个单间,外面摆着四张方桌,秦宇洗完手,三婶、何韵,还有程淑媛、何雯,分别端着菜,走进朝阳的那个单间。
“秦宇啊,你这医术太神了,你三叔被你扎了那么几针,排出老多……嗨,吃饭咱不说这个,总是三婶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这顿饭我请了,谁给钱我跟谁急。”三婶笑呵呵的转身又走了出去。
何雯趁人没注意,捻起块鸡肉就扔嘴里,不过瘾,还吮了吮手指,正要再偷吃一块,被程淑媛用筷子敲了一下,呵斥道:“洗手了吗?没规矩。快去洗手。”
“哦!”何雯愁眉苦脸的走了出去,何韵放下盘子,追了上去。
何良拿了一坛酒,在秦宇身边坐下,笑道:“臭小子,今天算你有口福,这酒我村了三十多年,给我哥一坛,剩下这一坛,咱爷俩今天都喝了。”
“不行,最多让你喝一杯。”程淑媛赶忙阻止。
何良也不跟她争辩,先把酒坛打开,顿时,一股醇厚的酒香,就在这小饭庄里弥漫开来。
忽然,就听门外传来一声惊喜:“什么酒?香,太香了,至少是窖藏了二十年的佳酿。哈哈哈,何伟你很不错,只是这酒,这趟我就没白来。”
“嘿嘿,只要孙县长您满意就行。”随着说话,何伟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为首的一个,是个中年男子,满面红光,直接就朝着秦宇她们这屋走来。
掀开门帘,男子就愣住了,回头淡淡问道:“何伟,这是怎么回事啊?”
何伟被吓一跳,赶忙走进来,见到秦宇几人,顿时怒道:“你们是哪儿来的?赶紧给我出去,这房间是我定下来的。”
不等秦宇说话,冲澡回来的刘忠义就急忙跑过来,歉意一笑:“何伟呀,都是一家人,有话慢慢说,你要是喜欢这屋,我让他们跟你换一下就好了。”
“哼,谁跟他们是一家人?赶紧换了。”何伟很不爽,好不容易把孙县长请来,这要是惹他不高兴,工程能包到手吗?
转过头,刘忠义就陪笑道:“秦宇,看在小韵的面子上,你们几个就搬一下吧,就在隔壁,房间的布置都一样,就是少了点阳光而已。”
“行,我们坐哪儿都行。”秦宇站起来,先一步走了出去,可后面的何良却被拦住了。
孙县长盯着他手中的酒坛,不耐烦道:“把酒留下,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也配喝这么好的酒?”
“你什么身份?凭什么让我把酒留下?”何良也不是一般人,那是在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什么大人物没见过?还能被个小小县长给吓住?
何伟顿时就火了:“我草,你个老家伙,敢这么跟县长说话?马上把酒留下,然后滚出去,要不然 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何良嗤笑道:“我自带的酒,凭什么给你们喝?切!县长就牛比了?还敢抢我的酒不成?”
“擦,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何伟抡起手中的皮包,就朝着何良脑袋砸去,却被何良一把抓住手腕。正打算出脚的时候,何韵回来了。
“住手!”何韵上前推开何伟,冷着脸道:“何伟,你想干什么?”
“何韵?你怎么回来了?”何伟吃惊的看着何韵,她这身打扮,和往年大不相同,难道是榜上大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