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烧鸡,给姑奶奶看一下啦!”青唯蹙着眉头,伸手便要去抢夺铜镜,而凤鸠站在那里脚尖轻轻一垫,青唯伸长了手却无可奈何。 ( . )
奶奶的,她在人间吃的差穿不暖,都及笄了才不过在凤鸠胸膛处,他这么垫着脚,她能够得到才怪。
“拿给我!”
青唯不忿,“有本事你蹲下来,拿来给!”
凤鸠瞧着她这略矮的个子,隐隐憋笑:“某狐狸不是很有能耐吗,有能耐便自己来取。若取不到,则陪本仙君出去,如何?”
青唯听了,冷哼一声,端起旁边的椅子踩在脚下,便要去抢。
可手方要够着那里,凤鸠猛地一蹲,原本还在伸长手去躲铜镜的青唯转瞬重心不稳,踉跄着便要跌下。
凤鸠瞧着略微莞尔,忙是起身去接她。
可这椅子东倒西歪东倒西歪,“哐当”地又立稳当了,某凤失去了表现机会有些悻悻然。
“怎么样,没你我也能站的好——握草啊!”
某凤伸脚一踹,这还算稳当的椅子顿时少了根胳膊腿,青唯来不及平衡身子“砰”地扑倒在凤鸠身上。
她压他,他压地。
某凤面上流露出即愉悦又痛楚无奈的表情,趴在地上艰难道:“唯儿,你胖了。”
她听了更是不忿,两三下爬起来,瞪着狐眸一把揪住凤鸠的胳膊:“你踹椅子害我倒地,居然还嫌弃我胖!啊不对,先嫌弃丑,再嫌弃胖,你到底想干嘛啊你!”
凤鸠便是喜欢看着她生气的模样,至少她生气时,那双琥珀色的瞳眸是活的,闪现着淡淡的光泽,而非他走时。她分明想要将他留下,却站在那里静默不厌,双眸恍若死水。
她生气是真的,她喜欢他,也是真的。
“好了好了,别闹唯儿。”他低声哄着被他弄炸毛的青唯,就像拂着一只乖顺的狐狸,从头顺毛顺到尾。
“不嫌弃,怎敢嫌弃你呢。”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治愈的力量,让青唯莫名地面红,“谁,谁让你嫌弃了,姑奶奶嫌弃你还差不多。”
他这样自我代入感也太强了吧。
“好好,你嫌弃你嫌弃。”他顿了顿,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出门?”
“嗯……这些桌子都被你弄歪了,待会罢。”青唯看了一眼,她怎的也得将桌子那些归为,向驿馆长请假才能出去。
凤鸠低头垂眸,十分地有耐心:“好,那便待会。”
“……”
话语说得太过自然,直到凤鸠走向红漆车撵处,命人搬运着东西时,青唯擦着桌子,恍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喂,凤鸠我可没答应你出门啊!”
凤鸠转身回过头来,浅浅的凤眸微扬眼梢,温柔且深情:“哦,有么?某狐狸说待会出门来着。”
他也只是顺路。
青唯这下郁闷了,她本来想拒绝的,不想让这死烧鸡知晓她那么在意他,不然他得多得意去了。谁料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便将她哄骗出门,真是失算失策啊!
想到自己落入了某凤的套路中,青唯闷闷不平,擦桌子的速度越发地缓慢,甚至慢到令人昏昏欲睡。
她本是想用这拖延**来折磨凤鸠的,谁料她只是一回眸,便瞧着他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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