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在街道上大呼小叫,亡命奔逃。
赵文在亲卫队的保护下,距离百果园越来越近。
没多长时间,赵文就来到了百果园的外面。
赵文从烧柴汽车上走了下来,看向眼前的百果园。
百果园是皇家园林,可是因为崇祯手里缺钱,所以现在的百果园很少有人打理。
百果园内外到处都是积雪,似乎很长时间没有人来过这里。
赵文带着十来个荷枪实弹的亲卫走进了百果园。
刚刚进入百果园,赵文就看到了几排脚印。
这些脚印非常新鲜,是刚刚踩过没多长时间的。
赵文带着亲卫顺着脚印往里面走去。
与此同时,崇祯坐在歪脖子槐树下面,从身上撕下来一块布,然后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了起来。
“朕自登基十三年,虽朕薄德匪躬,上干天怒,然皆诸臣误朕,致逆贼直逼京师。朕死,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自去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
写完之后,崇祯将这封血书卷了起来,踹进了怀里。
“都是满朝文武误朕,都是满朝文武误朕。温体仁,周延儒,东林党,你们这些混账,个个该杀,个个该杀!
赵贼,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
崇祯右手指天,不停的大骂着。
良久之后,崇祯将腰间的裤腰带解了下来,挂在了歪脖子树上。
“朕无颜面见列祖列宗,无颜面见列祖列宗!”
崇祯搬来一块石头,放在裤腰带下面,随后站了上去。
崇祯看着眼前的裤腰带,不停的哽咽着。
王承恩跪在崇祯的脚旁,他看着面前的崇祯,痛哭流涕,大声嘶喊:“送大明崇祯皇帝上路!!!”
崇祯双手握住眼前的绳子,将脖子伸了进去。
“赵贼,你不得好死!”
崇祯再次怒骂一声,随后将脚下的石头一蹬。
崇祯的脖子挂在了裤腰带上,脸色开始变白。
“送大明崇祯皇帝上路!”王承恩跪在崇祯的脚旁,冲着挂在歪脖子树上的崇祯不停的磕头。
王承恩的声音中满是悲怆,虽然王承恩只是一个太监,但是他的忠心却是不容置疑的。
就在这时,赵文走了上来。
赵文刚刚走上来,就听到了王承恩的声音。
“果然不出我所料啊!”赵文看到了前方歪脖子树下的场景,速度加快,朝着前面跑去。
“你们跟在我后面,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行动。”赵文给自己身后的亲卫扔下一句话。
赵文跑过来的声音被王承恩听到,王承恩转过头来,看到了赵文。
“赵贼,赵贼,赵贼!!!”王承恩指着赵文,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赵文之前进过宫,拜见过崇祯,王承恩自然也见过赵文。
王承恩的声音被崇祯听到,可是,崇祯是背对着赵文。
崇祯想要看一眼赵文,可是脖子上的裤腰带勒的他喘不过气,直翻白眼,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赵文来到歪脖子树下,王承恩一把抱住赵文的腿。
“你想要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今天我在这里,你别想过去一步。”
王承恩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赵文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本能之下,王承恩便想拦住赵文。
赵文懒得和王承恩废话,一脚将王承恩踹开,随后来到崇祯的面前。
现在的崇祯已经快要不行,眼看着就要没气。
赵文二话不说,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一刀将崇祯脖子下面的裤腰带割断。
崇祯摔在了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崇祯大口的喘着气,求生的本能之下,崇祯不停的喘着气,不停的大口呼吸。
赵文静静的站在崇祯的面前,看着躺在地上不停喘气的崇祯。
王承恩急忙扑到崇祯的面前,拍着崇祯的后背。
“皇爷,皇爷!”王承恩不停的叫着崇祯。
良久之后,崇祯终于缓了过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崇祯坐在地上,双眼猩红的盯着赵文。
“我想要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不想你就这么死了而已!”赵文看着崇祯,面无表情的说道。
在赵文看来,崇祯这个皇帝只能做和平之君,不能做乱世之君。
要是将崇祯放在嘉靖或者正德年间,肯定要比放在崇祯年间好。
“呵呵,不想让朕死?你想干什么?折磨朕吗?你这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崇祯指着赵文,歇斯底里的喝骂着。
“你这个乱臣贼子,你凭什么造反?你为什么要造反?现在你当皇帝了,你为什么还要阻拦我?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崇祯情绪激动,不停的骂着赵文。
“就让你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看在我的治理之下,这个天下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要让你明白,你朱由检比不上我赵文,你朱由检只不过是一个偏听偏信的昏君。
我要让你明白,你就是一个昏君!”赵文指着崇祯,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凭什么说我是昏君?你凭什么!”崇祯再次喝骂起来。
“来人,堵上他的嘴,将他带下去!”赵文没有在意崇祯的辱骂,看向跟上来的亲卫。
赵文的亲卫跑了过来,将崇祯和王承恩按照赵文的吩咐控制住。
“走,将他们两个押下去。”赵文打手一挥,朝着山下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路,崇祯揣在怀里的血书掉了出来。
赵文看到之后将其捡了起来。
“朕自登基十三年,虽朕薄德匪躬,上干天怒,然皆诸臣误朕,致逆贼直逼京师。朕死,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自去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赵文将上面得内容念了出来。
“除过十七年变成了十三年之外,其他的没有任何变化。看来,历史的惯性还是挺大的。”赵文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将这封血书装进了怀里。
赵文带着亲卫往山下走去,崇祯和王承恩被亲卫押着,不停的挣扎着。
可是,他们两个人怎么能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