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都没有任何消息。”
“没有任何消息?朕还就不相信了,在宣镇当中还有朕找不到的人!”
赵文看向陈东来,道:“让王七来找朕,朕有要事要交给他!”
“遵旨!”陈东来说着就往外面跑去。
没多长时间,王七来到了御书房中。
在来的路上,陈东来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给王七说了一下。
只是王七没有看到刘文众的奏折,所以就不知道赵文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而发怒,只知道赵文现在非常愤怒。
“行了,别行礼了!”赵文看着准备行礼的王七,有些不耐烦的道。
王七站直身子,没有询问,等待着下文。
“看看这个!”赵文将刘文众送上来的奏折交给了陈东来。
陈东来拿着奏折,交给了王七。
王七打开奏折,详细的看了起来。
“咕噜!”
看到一半的时候,王七咽了一口唾沫,额头上开始有冷汗流出。
同时,心里不停的埋怨着刘文众,“刘大人啊刘大人,您这是想干嘛啊?您这不是故意刺激陛下呢吗?您是嫌日子过得太好了,故意找刺激呢?
这种事情能告诉陛下吗?这种事情能给陛下说吗?这不是咒太子呢吗?这谁能忍啊!
刘大人啊刘大人,您聪明一世,怎么会犯这种毛病?您就不能事先和我们这些人通通气吗?”
王七合上手中的奏折,将其交给了陈东来。
“陛下,这个道士绝对是妖言惑众之人,陛下乃是千古不出的圣人,岂是一个小小的道士能置喙的?臣觉得,应该将此人抓起来,好好审讯一番!”王七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恶狠狠的说道。
“朕就是这个意思,朕将此事交给爱卿了,在立储大典之前,务必将此人给朕抓起来!”赵文说道。
“臣定当及时完成陛下交给臣的任务!”王七冲着赵文保证。
……
走出皇宫之后,王七凑到走在自己旁边的刘文众身旁,问道:“刘大人啊,我的刘大人啊,这种事情您之前怎么不和我们这些人通通气呢?这是要命的事情啊,您怎么这么鲁莽?”
“唉!”刘文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俗话说,关心则乱。我也是太过着急了,只想将此事及时禀报给陛下,没有想那么多!”
“刘大人啊,您再怎么急,也不能直接告诉陛下啊,陛下乃是九天神龙下凡,您这样上奏上去,就不怕触怒了陛下?
更何况,要是太子以后……”
王七说了一半,便闭上了嘴巴。
后面的他,王七不说刘文众也知道说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以后要是太子登基了,知道了今天的事情,那该怎么办?
“为人臣,忠君事!老夫心里无二意!”刘文众道。
“刘大人,话是这样说的,可是这个事不是这样做的啊!!!
刘大人,如今马上就是立储大典了,您要说也要等立储大典结束之后再说啊。
您这个时候告诉陛下,万一陛下信了,不举行立储大典了,该怎么办?”王七看着刘文众,一脸苦涩。
刘文众就像是被雷击了一下,愣在了原地。
“糟了,老夫忘了这茬了!”刘文众一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
“祸事了祸事了,真的祸事了,老夫真的没有想到这茬。
陛下和太子父子情深,远超历史上的任何皇帝和太子。
要是陛下听信了我奏折上面的内容,为了太子的安危,不举行立储大典,那我岂不就成了罪人?”刘文众一脸慌张,满是后悔。
他后悔自己有些太着急了,太着急将此事禀报给赵文。
“老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关心则乱,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刘文众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异常的后悔。
“刘大人啊,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咱们还是及时将那个妖言惑众的道士找到再说吧。”王七无奈的道。
……
赵文走出御书房,在御花园中到处乱转起来。
此时的赵文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再批阅奏折。
都被人这样说自己的儿子了,赵文怎么可能会有心情?
赵文在御花园中不停的乱转着,心里想着刘文众奏折上面的内容。
“秦朝的扶苏,汉朝的刘盈,蜀汉的刘禅,东吴的孙策,隋朝的杨勇,唐朝的李建成,宋朝的赵匡胤,明朝的朱标……”赵文走在御花园的小路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这些人无一例外,几乎都没有善终,难道说从古到今,凡开国皇帝的太子,都没有好下场?
朱元璋的儿子朱标,没人和他争抢皇位,当时的他也正值壮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朱标登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好端端的就没了呢?
不应该啊,之前的时候,朱标还跑到陕西巡查去了。朱标是朱元璋的嫡长子,从小就跟随朱元璋奔波,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可是,他就是在正值壮年的时候突然离世,实在是太过古怪了。
历史上的清朝努尔哈赤起兵之后,继任的皇太极和多尔衮之间满是阴霾,不知道真相如何。
就算是皇太极,也是突然暴毙。
康熙登基之后,太子被废,也不得善终,他的儿子也为了皇位大打出手。
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如果只是巧合的话,这一切实在是太巧了吧?巧的不能再巧了。
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那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诅咒吗?”
赵文想不明白这一切,他抬起头,看着天空。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非常的神秘,都无法用常理解释清楚。
到如今,赵文都无法解释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穿越过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穿越过来的。
赵文心里想着刘文众奏折上的内容,在御花园里漫无目的的散着心。
“对了,此事要严加封锁,禁止传出去,告诉王七和刘文众,不准他们外传。”赵文看向陈东来,沉声说道。
“遵旨!”陈东来冲着赵文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朝着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