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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轩束起袖子一副要打架的模样:“好啊,那打一顿啊,谁怕谁啊。”
郑童也不服软,学着跟他如出一辙的动作:“好,谁怕谁呢,看谁更牛喽。”
看见这种情形,躲在楼梯里的叶静雅正想冲出去制止形同水火的两人,突然这两个却勾肩搭背起来了,两人讨论起去哪里喝几杯比较好,叶静雅额头黑线,这算是什么情况嘛?害她刚刚还紧张半天呢,正在暗暗骂着他们俩是怪咖,温轩的声音在前面飘来。
“叶静雅,出来吧,你还没偷看够哦?”
‘混蛋,竟然知道她在偷偷听呢,怎么办?怎么解释嘛?她刚刚也是不放心所以下来看看,绝对没其他意思滴,苍天可鉴。’
“什么嘛,我哪里有偷听啊,谁知你们俩是不是在商量些什么坏事,我当然不放心要下来看看。”
‘这样还不算偷听?叶静雅,看来自己骗自己的是你呢,木头,下次你可别弄错对象了。’
温轩嘴色又再扬起笑:“算了,我俩去喝酒,你要不要一起呢?”
两个人正等待叶静雅的回答,温轩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嘴角扬起更大的弧度。
等他接完了电话,郑童大概已经猜出来这通电话的主人是谁了。
“是约翰?”他问。
温轩睨了眼同样好奇的叶静雅,点了点头:“叶静雅,你的房东现在命令你,一起去喝酒,要不然明天你和那吴大姐就立马搬出这里,你二选一吧。”
所以说资本家的本质就是卑鄙恶劣的,叶静雅咬牙切齿的腹诽了一番他的祖宗,自认倒霉了,谁让她这么鸡婆子要下来偷听呢,不就是看出了这两人脸色不对,怕起什么争执嘛,想不到他们倒好,很有合起来整她的嫌疑。
到了天上人间,约翰已经在vip包厢里久候多时了,这位金发帅哥见到温轩就热情的来了个紧身拥抱,温轩权当是铁兄弟之间的近乎,没有拒绝的和他来了个外国人认为最平常不过的互亲脸颊。
这基情四射的画面看得叶静雅打了个冷颤,两个帅得不可方物的男人,在公共场合做这样亲昵的举动,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果不其然,包厢外可视范围内的人都投过来各色各样的眼神,她乖乖的找了个角位坐下,她来这纯粹是陪衬的,能低调就低调,谁让她已经倒在恶势力下了呢。
约翰终于放开了温轩,跟郑童来了个仪式一样的拥抱,几个人也坐了下来,他这才注意满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叶静雅,打量了一下她,用他还算标准的中文说:“哟,叶静雅也在,看来你的地位提升了嘛,温子竟然连这种场合也愿意带你来。”
聋子也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意思,叶静雅勉强挤出笑脸干笑了两下,什么提升不提升的?她叶静雅现在都恢复自由身了呀,约翰,你的消息未免也太不灵通了。
事实证明这位家族势力庞大能通天的黑帮老大消息不灵通是情有可愿的,通过他们几个人的一番对话后,叶静雅即使努力充当着聋子,也大概知道了个所以然来。
“所以温,我这次来中国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通过温翔找出这个生化药物研究组织的真正黑手。”
温轩和郑童互相交换一个眼神,这事他们俩也一直在查,原来温翔所支援的神秘组织,就是这个专门研制生化药物的组织。
约翰有点担心的看着温轩,毕竟温翔也是他同父异母子的哥哥,温子的性格他很清楚,不是那种不念手足情分的人,如果让他帮自己这个忙,不知道会不会算过份?
“其实我跟木头最近也发现温翔跟国外一神秘组织有关系,没想到竟然就是你的死对头,哈,事情真的越来越有趣了。”
温轩玩弄着酒杯,眼神里传递出来的信息并没像他嘴里说的轻松,温翔为什么会跟那种组织有关系?难道是为了借助那些黑暗势力击败他吗?还是另有所图?呵,自己未免也想太多了吧,这些都是猜测而已,无论如何,他这哥哥跟黑势力扯上关系,那是事实了,当一个正常的商人不好?干嘛要涉足那种危险的领域?
看见他少有的凝重表情,约翰打消了找他帮忙的念头,他不会让自己所爱的人觉得为难,更不会强逼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约翰拍了拍温轩的肩膀,温柔的安慰他:“温,我想我说了不应该说的,不过你无需要插手这事,我会办妥的,放宽心吧。”
郑童给他倒了酒,几个人又干了一杯,旁边的叶子装聋子看着舞台上的惹火女郎带领着一堆群众大跳脱衣舞,心里正感叹着现在的现会风气,感觉到坐在对面的约翰用一种很是邪恶的眼神在注视着他,扭过头一看,温轩和郑童都不见了。
感觉到她眼神里的慌乱,约翰收起了邪恶喝了一口酒:“他们俩去冼手间了,怎么样?你怕我?”
‘还怕你有牙啊?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了,上次他帮自己陷害温娜的诡计多端她已经领教过了,才不想成为他下一个目标呢。’
叶静雅拿起杯子的酒喝了个干净,这酒很呛,只不过很壮胆她不是烈女,此刻更胜烈女,这洋鬼子有什么好怕的:“我干嘛要怕你?你会吃人吗?不会吧?”
叶静雅假装认真的问,约翰似笑非笑的摇摇头,再喝了一口酒,他在琢磨这女人究竟有哪一点值得温对她那么着迷。
“就是喽,所以说嘛,我没必要怕你。”
叶静雅因为刚刚不知不觉中喝了两杯,酒进胃里随使起了作用,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了起来。
他眼里的邪恶肆无忌弹了:“那你敢不敢跟我赌?”
叶静雅一副大无谓精神:“赌什么嘛?要赌快点说。”
约翰把桌子上那瓶伏特加推到她面前:“就赌你能不能把它喝完。”
温轩和郑童回到包厢里来时,只见叶静雅狂灌着酒,约翰抱着胸打趣的看她,这女人对酒倒还挺痴迷嘛,让她喝一杯真是可惜了。
温轩伸手制止了她要继续喝的动作,不耐烦的看她,带她出来不是为了让她成为负担的,女人喝醉最麻烦,发酒疯打人什么的烂事都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