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垣就没想到皇帝会这么决绝,连太上皇的面子都可以不给,是铁了心的要改革下去。
叶维春见此一幕,也吓得不行,直接朝已经持刀朝他走来的贾蔷大声喝问道:“你们,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助纣为虐!你们这是在跟着那暴君造反!你知不知道?!”
贾蔷冷冷一笑, 直接提起血淋淋的刀,朝叶维春脖颈噼去。
叶维春急忙转身欲逃。
结果被噼着了后背,一道殷红的伤口顿时出现。
“啊!”
叶维春痛苦的嚎叫一声,整个人绝望而恐惧地回头看向了贾蔷。
贾蔷已经收敛起笑意,一脸狠厉。
他本是为躲避贾珍的侵害才进入族学,成为贾琏所办族学的第一批学员的。
但如今,他已经是对贾琏所教育的一套民族与国家理念最为信服的骨干。
他杀起叶维春来也就毫不手软。
似乎叶维春就是和贾珍一样的人。
“别杀我,别杀我, 放我回去。”
叶维春忍痛哆嗦地说着。
但带血的刀尖还是在他面前放大,然后捅进了他的胸膛。
叶维春当即吐出一大口血来,不甘地垂下了头。
贾蔷拔出了刀。
叶维春的乌纱帽则在这时跌落在了血泊中。
此时,跌落在血泊中的乌纱帽有很多。
在贾蔷所带的勇卫营一部率先对这些来太上皇寝宫前闹事的文官们噼砍时,其余勇卫营的官兵们也杀了来。
一时间,来这里的文官就如桉板上的鱼肉,被肆意宰割着。
谁让他们反对变法呢。
还想把太上皇搬出来对抗皇帝变法的意志。
又谁让皇帝现在有了自己的兵马呢。
还有,谁让现在贾琏这些新贵支持他,让他这个皇帝的铁血意志可以被不打折扣的执行着呢。
而这些妄图想靠太上皇阻止变法的反对派文官们,再一次被证明,自己是有多么外强中干,一旦皇帝真不顾及太上皇的感受, 他们被除掉的难度就跟杀掉一批鸡鸭一样容易。
“疯了!陛下这是彻底疯了!”
“不对,他这是造反,是谋逆,是彻底连孝道也不顾了。”
岑选淮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一幕,看着如麦秆一样被杀得迅速倒下的文官,声音发颤地说了起来, 且不由得转身朝在东宫内的皇帝喊道:“陛下!你就真不怕这样做逼天下人反吗?!”
“贾世兄对那岑学士刚刚所喊之言,怎么看?”
北静王这时候好整以暇地骑在马上,与贾琏闲聊起来。
贾琏道:“弟只听闻有种田的因不想饿死而造反的,还真没听说过,当官的要造反的,这又不是汉唐之时。”
“没错!”
北静王道。
岑选淮这里刚喊完,就被先天神力的黄得功给一刀斩落了首级,而身躯则倒在了血泊中。
到最后,这些文官全部被杀。
整个东宫外全部是开始凝结的血粥。
残阳斜照下,比晚霞还红。
已经被强行送出东宫的太上皇看见这一幕后,也很是心惊,他没想到他的儿子和支持他的一些新势力,会做的这么决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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