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宣帝事实上已提前知道了这事,也因此才提前将贾琏和孙绍祖皆传进了宫里。
孙绍祖现在说完后,承宣帝便说道:“朕已经知道了此事。不过,这事也是怪你孙家不懂规矩,按本朝规制,在国公府门前街道,王爵以下,皆需下马,不得驰于门前!而你的兵,如此跋扈,驰于京师不提,到宁荣二府外也如此,人家以谋乱为由尽诛之,也是符合规矩的。”
“陛下这话,倒是臣的错了?”
孙绍祖问了一句,接着又带着一丝威胁的口吻道:“陛下难道不想要辽东了吗?”
“你在威胁朕?”
承宣帝问道。
孙绍祖回道:“臣不敢!臣只希望陛下明白,我孙家不希望我大康的天子,是一位只一味偏袒外戚奸臣的昏君!”
承宣帝横眉怒目地看向孙绍祖,没有说话。
“陛下!”
贾琏这时走了过来。
承宣帝看见贾琏走过来,说道:“你应该知道朕宣见你是为了什么事?”
接着,承宣帝就有些责备地问着贾琏:“有人飞扬跋扈,你怎么也跟着一样?你现在可是执掌兵部的人,怎么如此不稳重!”
“陛下息怒!”
贾琏回了一句。
孙绍祖这里则在听到承宣帝说自己飞扬跋扈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得意冷笑起来。
贾琏这里则继续回道:“但陛下,以臣愚见,对于养寇自重之辈,对其礼让其实毫无益处,因为就算你顾全大局,人家未必愿意跟着顾全大局,还不如示之以威。这年头,除了鞑子,也有些军头,是畏威而不慕德的,朝廷如果示之以宽,他们只会蹬鼻子上脸。”
“大司马!”
孙绍祖听贾琏这话越听越觉得难听,也就嚷了一声,接着转身对承宣帝道:
“陛下,以臣之见,蓟州伯实在是不堪为本兵,有他为本兵,将来我大康必然会兵政靡费!至少关外之地,将难以再保住。”
啪!
贾琏单手握起象笏,直接朝孙绍祖的肥脸打了过去,打得孙绍祖的脸当场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眼前也顿时一黑,随即就冒着金星。
“放肆!”
“你不过是个节度使,非阁臣九卿与科道言官,更非新设五军都督府总参,有何资格妄议部院堂官之任?你眼里还有没有朝廷规矩,有没有我大康天子?!”
与此同时,贾琏已指着孙绍祖训斥起来。
孙绍祖此时自然是火冒三丈,当即就挥拳朝贾琏飞来,贾琏一闪,就躲了过去。
接着,孙绍祖又是一踢,贾琏直接持象笏一挡,而象笏顿时被孙绍祖踢飞出殿外。
而这时,孙绍祖冷冷一笑,竟从袖中拔出一把一尺长短刀来!
且朝贾琏直接刺了来。
贾琏瞪大眼:“孙绍祖你大胆,竟敢私藏利刃上殿!”
孙绍祖冷笑着,道:“你去死吧!”
贾琏再次一闪,让孙绍祖刺了个空。
孙绍祖开始气喘吁吁起来,但依旧拼劲着全力朝贾琏刺来,似乎真要杀了贾琏才肯罢休。
贾琏突然觉得孙绍祖简直就是个疯子,又一闪,随即一脚踹过去,将其踹倒在大殿上,接着一脚踩在其胸膛上,捡起地上的短刀:“你这酒囊饭袋,也亏是一省节度,竟如此虚弱,三两下就喘得不行,女人玩多了吧你!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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