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掀了好几次,都没能说出声音来。
怔住的水清墨美眸圆瞪,结舌的看着距离她不过五步的季如风及被他揽在臂弯里温婉勾着唇水灵悠,脑子里一片空白。
季如风目光阴冷凌厉,唇角却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邪魅,沉稳有力的脚步抬起的同时松开了揽着水灵悠的手臂,一瞬不瞬,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站在了水清墨面前。
唇角戏谑一勾,抬手,修长的手指沿着水清墨还算完美的下颌轮廓玩味的画着,薄唇悠悠开启:“水大小姐,如果本少没有耳背的话,你刚才说灵悠宁愿嫁给一条公狗都不会正眼瞧你老公一眼,那么请问,本少看起了像条公狗?”
此刻,水清墨吓得连呼吸几乎快要忘记,圆瞪的眸子透着满溢的惊错和惶恐,要辩解想辩解的话充斥在胸腔中,任凭她怎么努力就是无法到达嘴边。
季如风黑宝石的眸子闪烁着悚人毛骨的阴森流光,邪魅的笑洋溢在唇边,修长的手指沿着水清墨的下颌,一路游走到了脖间,声柔如水:“你这选择沉默不语,本少会认为你是在默认哦!”
水清墨启了启唇,却还是没有发出一个音来。
“啧啧啧!”季如风笑得更加邪魅,手指停在了水清墨的三寸喉咙之处,一字一字阴冷彻骨的说:“真不敢相信,你那些尖酸刻薄、恶言毒语是从这么完美、性感的声线里发出来的,只是不知道,如果本少这条公狗用利爪一捏,它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发出声音。”
别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吓唬人,实际上他已经这么做,修长而有力的五根手指在他邪魅而阴森的笑靥中,结结实实的掐住了那曾经让张诚着迷、欲罢不能香颈的三寸喉咙之处。
看得张诚目瞪口呆,心魂皆破。
水清墨惊慌失措看着像只被激怒的雄狮猛兽的季如风,张着嘴,想要解释,但已经发不出一个音来。
甚至,连一丝空气都吸不到。
她拼命的向通过张着的嘴呼吸到一丁点可以维系她生命所需的空气,奈何季如风用力太重了,且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想活下去的本能,令水清墨噙满泪水的眸子流露出并不多见的卑微和哀求。
季如风不以为然,全程选择漠视,邪魅而戏谑的笑继续一分分的增加着。
深深陷入了无助和绝望的水清墨,有生以来第一次将这卑微和哀求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不远处一直沉默不语的水灵悠。
依旧还是那双如泉清澈、如星灵动的眸子,此刻却幽静的宛如置身于世外桃源,没有在任何的形成交汇,似无魂却偏偏浑身上下泛着袭人的盎然灵气。
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想问一句,自己那个纯真、善良的像个精灵的妹妹到哪里去了?
一直像尊雕像站在不远处的张诚再也看不下去,箭步便来到了季如风身旁,说:“季少,张诚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都不能消除你心头的怒气,可为了她,弄脏你的手不值得。”
季如风扭头看向张诚,冷声一笑:“你担心本少失手杀了她?”
张诚暗暗沉气,努力让自己做出一副并不紧张的神态,说:“张诚相信季少绝非真的想要清墨性命,可意外之所以被称为意外,就是我们发生本以为可控但偏偏失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