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时泽,你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畜生,这样的话你居然也说得出来!”康玥脸色惊变,厉声叱喝。
“哈哈——”汪时泽仰头狂肆的大笑起来。
十几秒钟,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舔了舔唇瓣,无耻的嬉笑道:“你女儿水清墨的味道简直太美了,尤其她在小爷身下那令人销魂的娇喘声,说实在如果她不是个二手货,小爷我还真有心收了她。”
“畜生!汪时泽,你就是畜生!你到底把我女儿怎样了?”康玥一把揪住汪时泽的衣领,双目圆瞪,切齿质问。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做点天雷勾地火的事,岂不辜负漫漫长夜、良辰美景?”汪时泽似笑非笑,手指一个劲儿的唇边蹭着。
看在眼里,康玥气得牙根直痒痒,扬起手朝着汪时泽的脸就要打下去。
汪时泽面不改色,胳膊淡然一抬,便将康玥落下的手给拦在了半空中,笑得邪魅:“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发挥余热做我的替罪羊,不然,小爷可就不能保证半老徐娘、依然风韵犹存的你晚节能不能保住了,你应该看得出来,门外那些小弟垂涎你成熟美色的可不只有一两个。还有你那个好女儿,那小脸漂亮虽不及我们的季少夫人,但依然算得上是秀色可餐的上等货色,小爷相信兄弟们一定不会嫌弃的。”
“畜生!汪时泽,你就是不折不扣的畜生!老娘诅咒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康玥脸色铁青,奋力想要抽走自己的手臂的同时抬起另一只手,没有半分客气的直接扇了下去。
随着‘啪——’的一声响起,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在一瞬间被凝固了,除了当事人康玥外。
此刻的康玥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要多解恨有多解恨。
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声音那叫一个欢喜:“汪时泽,你当真以为有了我这个替罪羊,你这个真正的幕后黑手就能脱掉干系全身而退吗?你错了!我实话告诉你,刚才房间里不是有一个你看不到的人,而是有两个,就算其中一个受了伤,另一个也会告诉小悠谁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忘记告诉你了,只有你曾经出现过季氏集团股东的花名册里,小悠就能够将你指认出来,她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让我最骄傲的不是她倾国倾城的美貌,而是凡是她想记住的东西都是过目不忘!汪时泽,汪少,你认为你还能逃掉吗?”
果不其然,康玥的话刚一落,汪时泽的脸色骤然大变,他一把捏住康玥的下颌,迫使她无法看向别处,狠狠切齿:“你说什么?”
“原来你汪时泽也是怕的时候?”康玥不答反问。
尽管声音含糊不清,却依然清晰可辨。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汪时泽双目怒瞪,恨不能直接用目光将康玥给活剐了。
康玥一改平日里的胆小,不恐反笑,说:“我康玥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将小悠伤得遍体鳞伤,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把样样都出色的小悠视如己出,说实在的,能有这样的醒悟我还得要谢谢你汪少,哈哈——汪时泽,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