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友情,但是孙远征却还是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炳贤好。
“可以。”
唐弈琛毫不犹豫的应了,“我不会找人对她特别关照,并且,只要季家的人不要做的太过,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孙远征听唐弈琛这样说,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有唐弈琛这话,他下次和季炳贤见面的时候,也可以交代了。
“外公,我很抱歉,给您造成这样的困扰,但这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孙远征没有说话,走到唐弈琛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略有些凝重的神情,在当着唐弈琛面的时候,是少有的慈爱,还有欣慰,“我知道,这次的事情,你做的很好,我也很满意,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良心,知道顾虑我的感受,不枉费这些年,我这样疼你。”
脾气火爆的孙远征也受不了凝重又有些煽情的气氛,深吸了一口气后,很快恢复了他一贯的画风。
这次的事情,不管怎么解决,或多或少,都会给他们两家的关系,蒙上一层阴影。
像现在这样,按着唐弈琛的意思,让季昕瑜坐一辈子的牢,虽然是季昕瑜自己咎由自取,自作自受,要不是因为季炳贤,他们对付季昕瑜的招绝对会更狠,但孙远征心里总觉得有个坎。
但如果,如季家那些人所愿,谈条件,放了季昕瑜,他又会觉得心理不平衡,毕竟险些被毁了一辈子幸福的,一个是他最心疼的外孙,另外一个是他最心疼的曾孙女,此刻觉得心里有愧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昔日好友的,那就是季炳贤了。
“老孙啊,你就放宽心吧,老季头可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人家的心胸不知道比你不知道开阔多少,昕瑜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自己心里有数,他既然说了,只是晚辈的恩怨,不会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肯定就不会影响,你就不要在这里胡思乱想了。”
张惠站了起来,像个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没事人似的,微笑着安慰孙远征。
“外公是不是觉得我吃了亏,对我既感激又觉得有所亏欠?”
唐弈琛松开甄蜜的手,从沙发站了起来,比起孙远征的神色凝重,从头到尾主导这件事情的他,要淡然泰然许多,在和孙远征说话的时候,口气甚至带上了几分调侃,莫名轻松的样子,心情似乎还不错。
“亏欠?我为什么要亏欠?我可是你外公,这些年,你目无尊长,没少气我,要不是我身体好,现在还不一定在哪里呢。”
孙远征话虽如此说,但是眼神却是躲闪的,说话也不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的,底气十足,昭示着唐弈琛说的事实。
“这次处理季昕瑜的事,因为让了太多,我现在确实觉得窝火生气,要外公你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不知道该如何弥补的话,今后对我老婆慈善一些,你那嗓门,很容易吓到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再就是,好好和唐董事长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