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甄蜜的两只手握的很紧,那是她紧张和恐惧的表现。
“什么?”
裴如沁惊呼了声,随即一脸不相信的回绝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她一连说了几个不可能,完全就不相信甄蜜的说辞,也不能接受的样子。
“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你都没有发现,你在和我说起那些事情的时候,我恐惧不安,想要逃避,但是有表现出意外吗?我没有像你一样说不可能,也没有觉得你这是在编故事?因为我知道,你说的就是事实,无从辩驳。”
甄蜜盯着裴如沁突然变的煞白的脸,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如果今天她不听裴如沁把话说完,那她还是会找自己,就算机会渺茫,也还是会纠缠不休。
如果她表现的一直就和刚知道这个消息的那样,惊恐,不安,逃避,那么就算她这次逃过了一劫,只要逮着机会,裴如沁就会利用这些事情刺激她伤害她,这将会是个无穷无尽的隐患,或许会成为一辈子都笼罩着她的阴影。
因为这是她不愿意触及的痛,比起和裴耀阳结过婚这件已经渐渐淡然的事情,这个事实,带给她的冲击和伤害更大。
她混乱的脑子想了很久,唯一结局的路径就是勇敢淡然的面对,不给裴如沁可趁之机,让她不敢再找自己。
小不忍则乱大谋。
像今天这样的场面,谁混乱慌张失态了,谁就输了,事关自己的终身幸福,她除了赢,别无选择。
“这怎么可能呢?”
裴如沁不可思议,还是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想要抵触。
她冒了那么大的风险,今天来找甄蜜,告诉她这些,就是希望她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后,被狠狠的伤害刺激,恨上唐弈琛,和他分手离婚,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再有个什么好歹,那是最好的,因为孙家那老头子老太太,还有唐士延,都会伤心悲痛不已。
她真是受够了,她一无所有,这样痛苦,每一天都在煎熬,生不如死,其他人的却一天比一天逍遥快活,尤其是唐士延——
以前,唐弈琛根本就不认他这个父亲,父子两势同水火,虽然现在,唐弈琛还是很少回家,也还是没叫唐士延爸,但是父子两的关系缓和融洽了很多,就连和孙远征的关系,唐士延也改善了,他马上就要做爷爷了,每天虽然还是沉着脸,但她能感觉到,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完全不一样了,心情和状态明显好了很多,意气风发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唐弈琛和甄蜜在一起后改变的。
她嫉妒,她不甘心。
她以为,甄蜜知道这些,就会果决和唐弈琛分手的,那所有的一切,都会恢复到最初,甚至比最开始的还要糟糕,但是现在,甄蜜居然告诉她,她早就知道这些了,但是她并没有和唐弈琛分手,也没有质问唐士延,而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就意味着,她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