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个结果,萧遥心中一时间又是惊骇,又是疑惑,不明白为何自己之前明明已甩脱了皇城司的追捕,且襄阳地处宋境边陲,距离临安可说是十分遥远,官府力量在这里应该十分薄弱,怎得还能搜寻到自己的踪迹?而他在惊愕之余,却也不禁有所叹然,暗道自己终归还是将一个国家的力量看得太轻了。之前,他认为南宋朝政腐败,民不聊生,只要自己躲得了一时,那么就不愁躲不了一世。可现在经过这件事,萧遥随即恍然,一个国家的实力即便再弱小,但只要能够称的上“国家”二字,那么,这便不是随便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就能轻易对抗的。南宋国力虽然十分羸弱,但自己妄想能够凭借一己之力与之周旋,当真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想到这里,萧遥心中一紧,不敢再往下想去,当即收回心神,继续向这太监高手*问,自己为何又会被皇城司的人给盯上。那太监起初坚决不肯说,还摆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令萧遥颇感棘手。如此这般几番交手下来,萧遥不仅毫无所获,反而将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察觉至此,原本并不想动用什么残忍酷刑的萧遥已明白过来,自己此时若是还存着什么容人之心的话,那么终将自食恶果。一念既决,他思及先前在各种电视剧中看到的那些*供手段,什么将人放在鼎中用水烹煮的烹刑,什么将人洗剥干净,送下满是蝎子和毒蛇的坑中的虿盆之刑,一个个皆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酷刑,但这些刑罚费时费力,眼下并不适合。忽然,萧遥想到“十指连心”一词,略一思索便已有了主意。他用金虎刀从一旁的树上削下一根如牙签般的尖刺,然后拿在手中,看着那名太监高手,冷冷地问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如何得知我的行踪的?”
那人虽然不知道萧遥究竟想要干什么,但看着他手中那根细细的木刺,当即嗤笑一声,根本没放在眼中,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要杀便杀,何必废这么多话?咱家是不会让你如愿的。呀,你干什么,你的手好脏的,放开我……”说话间,只见萧遥已用左手牢牢扣住了那太监的左手,并迫使他五指伸直,将指尖统统露了出来。
由于穴道被点,那太监除了眼睁睁看着萧遥攥住自己的手掌钳住五指外,便只能徒呼奈何。拿着那太监细皮嫩肉的手掌,萧遥冷冷说道:“你当真不说?”
那太监虽然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之意,但仍嘴硬道:“你休想从我这里知道任何一点关于……啊……”话音未落,一声惨叫已响彻林间,只见萧遥左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那人的左手,将其牢牢地摁在地上,右手则拿着那根削好的枝杈,尖锐的木刺头对准那人的中指指甲缝,稍一用力,殷红的血液便从指甲下汹涌而出,随之而来的便是他撕心裂肺的阵阵惨叫。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一招酷刑萧遥虽说不知道叫什么,但至今想起来当初在电视上见到受刑之人那痛苦的表情时,不禁仍觉十分心悸。他知道人的指尖中有着许多的神经末梢,对于痛觉的感应远胜于身体的其他部位,且这一招简单方便,还十分省力,因此灵机一动,便狠下了心来,以此来*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这一招果然管用,萧遥还没觉得自己怎么用力,那木刺便已扎入了对方的皮肉之中,鲜血如滚滚波涛,疯狂地顺着刺出的伤口往外淌出,很快便将长约数寸的木刺染地通红。眼前的景象不可谓不触目惊心,但这一切与那太监高手所发出的惨叫之声相比,立时便如小巫见大巫,什么也算不得了。萧遥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叫声,纵然运起九阳真气不断抵御,但仍是听的寒毛直竖,心神颤抖,一阵阵惊怖之意从心底不受控制地冒...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